梓钦惊讶地出声:“什么?”
汐然笑着道:“这样才好,如此一来那官差便也以为我们信了他的话。”
“二姐姐说得没多,爹爹去齐府跟齐大人道明此事时,应该便会现那官差话中的端倪。
那群黑衣人既出手狠辣,能杀如此多官差,想必不是普通杀手。那些官差虽身手不算太好,但人数不少,不至于几乎全军覆没。”
“不错,小泠儿方才你们在聊什么?个个脸上表情不太对。”
“二姐姐,我们猜测官差追的人或许是那日我们在密室看到的那个姐姐。”
汐然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猜测的,那女子身份不简单,之前在密室便听到胡员外说要将她转移出去,后面应当是现账本丢失,便将她与胡家小辈同一时间转移出去了。”
“我和哥哥们怀疑她是前朝公主,胡员外对她很是恭敬,还唤她殿下。”
汐然晃动着茶杯的茶水:“我见那女子眼神清澈,不像是贪恋权势和做恶之人,为何会纵容胡家这些年为非作歹。”
小泠然摇了摇头:“我也觉得那个姐姐不像坏人,她不愿与我们多说,应当是不想我们被卷入其中。”
汐然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日在她床上我无意间看到她手臂上有针灸的痕迹。
而且我观她面色潮红得有些异常,呼吸也有些急促,疑似她身体有恙。”
针灸的痕迹?小泠然突然想起那日小竹叶在胡昌房内听到的身上有许多针眼的女子,莫非与密室里的那女子是同一人。
听那胡昌所说,是那女子自己扎的,莫非是身体有恙,自己为自己针灸治疗?
谜团太多了,小泠然想得有些头疼。
楚云祺半个多时辰后也回到了家,如小泠然猜测的一般,楚云祺在与齐景佑说官差抓捕途中遇到的事,二人皆现了端倪。
齐景佑便将计就计,假装不知情,第二日去看望他时,不露痕迹地与他透露道,追查到了最近一笔银子的去向。
果然当天夜晚,便有一只信鸽飞往了魏府。
魏府
魏如茵正朝魏午清闹着要买一条五十两银钱的衣裙。
这时天空飞来了一只信鸽,信鸽落在魏午清的手上。
“爹,你给我买嘛,我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魏午清将信鸽脚上的信取了下来,随便应付魏如茵道:“行,你去账房支银子吧。”
魏如茵听后十分惊讶,魏午清今日竟然这么轻易答应她。
担心魏午清后悔,魏如茵赶紧跑去了账房。
魏午清来到了书房,将纸条打开一看,气得砸了一个旁边的瓷器。
“胡禄文这个蠢货!留着那本账本干嘛!现在都被齐景佑那小子追查到了此次银两的去处了!
真当留着账本,日后便能封官加爵?蠢货一个,真是嫌命长!”
待魏午清气消了些,让人将管事叫了过来。
“还没有运出柠溪州的银子,今日将之转移地方。”
“老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齐家查到了这笔银子的线索了,你抓紧时间转移。”
“是,老爷我这就去安排。”
管事离开后,魏午清对着身后道:“去院子里捡块石子,让人暗中送给胡禄文,他知道该怎么做的。”
“是,主子。”
魏午清将那信条放在烛火上,眼睛微眯着:“齐家,当真是好样的。”
楚家并不知道魏家生的事情,此刻小泠然正惊喜地看着赵铁牛一家送来的一筐筐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