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刘氏娘家人与胡刘氏讲了什么,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郭丰想了一番:“都是些寻常话,所说特别之处,倒是有一点。”
“什么?”
“胡刘氏的娘家人给了胡刘氏一块拇指大的石子,说是胡刘氏儿时从水中拾来其实其花纹好看一直放在闺房不肯丢弃的一个石子?”
“花纹好看的石子?这胡刘氏可不像会对花纹好看的石子感兴趣之人。那胡刘氏接过那石子可有说什么?”
郭丰依旧摇了摇头:“不曾说过什么,胡刘氏娘家人将那石子给到胡刘氏便离开了。
那胡刘氏看着那枚石子了起呆,最后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
齐景佑看了一眼那血书,眉头拧地更紧了。
“郭丰,我先回齐府,你将胡刘氏娘家人拿过来的石子拿去齐府前厅给我。”
“是,大人。”
齐景佑回到前厅,楚云祺见到他手上拿着一张血书,看那血书材质应当是从衣服撕扯下来的一块布。
“齐大人,这是那胡禄文写的血书?”
齐景佑点了点头:“不错,这胡禄文将所有过错揽在自己身上,说胡家其他人概不知情,想为胡家其他人留条生路。”
“齐大人,我可否看看?”
齐景佑将胡禄文的血书,递给了楚云祺。
楚云祺与楚云鹤看了一番,交还给齐景佑。
“这胡禄文怎么突然便自尽了?之前据大人所说,胡禄文到县衙一概不承认,闭口不言吗?”
“这也是我所奇怪的。方才我问了狱卒,并未有人探监过他。倒是胡禄文的妻子胡刘氏的娘家人来探视过胡刘氏。
不过倒是有一个奇怪之点。”
楚云祺正想开口问,郭丰便过来了。
“大人,这便是胡刘氏娘家人给她带来的那枚石子。”
楚云鹤诧异的目光落在那枚石子上。
“这胡刘氏的娘家人怎么给胡刘氏带去了一枚石子?”
齐景佑接过石子道:“这便是我觉得奇怪之处,胡刘氏的娘家人给胡刘氏送了一块她儿时在水边的石子。”
“这石子除了看着比一般石子好看些,便没有什么不同的。”
齐景佑认真端详了一遍石子:“的确看不出有何不同。可到底是何故让胡禄文决意自尽呢?”
这时府中下人来到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