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雪心里知道自己是对方的一颗关键棋子,他这么说不过想威胁她,不过以她自己的性格怎么可以不去呢?
蓓雪回答道:“我好象别无选择。”
对方理所当然道:“你知道就好,按照材料上给的路线去就可以了,现在手机要爆炸喽,哈哈!”
蓓雪挂断手机,跑到窗户边把手机扔往窗外,手机在半空“嘭”的一声炸成了碎片,威力如同放一个很响的鞭炮一般。
那邮递员还跪在那里,听到响声尖叫道:“不要杀我啊!”吓得昏了过去。
蓓雪无奈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邮递员,叹了一口气,这才现自己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从新翻看文件,三张文件上有了详细的介绍和地图。
婚礼习俗是埃及形式乘船结婚加在船上基督婚庆仪式,女方与男方只见过照片,女方由纽约“圣妆”婚庆公司承接,只要到那里一切就可以,附有一张身份证上边缺了一张两寸照片的证件。
假身份证制造方法——只需把这个假身份证的上面薄薄的贴膜揭下,贴在原身份证上即可,一个小时之后揭下薄膜,便成了爱丽丝·菩吉的身份,并且拥有银行帐户等一系列完整资料,模拟完整程度达99。98%,电脑无法识别真假。
由于新郎与新娘的家族都是属于传统古板的家族,认定结婚双方都以照片方式,男女并不见面,便给了这次骗婚的可乘之机。
当蓓雪假扮的新娘由婚庆公司送到游轮时,男爵立即惊为天人,当时可能乐得北都找不着了,确定其身份后,便欢欢喜喜的接新娘上游轮。
男爵当时问了一句道:“为什么这个新娘和照片看时候不太一样?”
婚庆的主持人跟了上来道:“女大十八变嘛。”
蓓雪乐得免费唇舌解释,男爵便欢天喜地的高兴起来不在计较了,况且身份证件核实毫无疑问自然就不怀疑了。
后来,结婚仪式时男爵亲手为蓓雪带上了那枚婚戒,等到舞会的时候蓓雪就准备好一切,有机会就从游轮一层乘坐救生艇逃走了,谁成想却被吸血鬼困住,在后来海啸袭来把她冲到游轮一层,弄到一艘救生艇开到游轮外,外面风1ang交加慌不择路下才遇到我们这群人,顺便救了我们上救生艇。
我们听过蓓雪这起伏跌荡的叙述之后,仿佛亲身经历了一番,不愧的研究语言的专家,说话的如此生动极有感染力,当讲到托尼的时候蓓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始终没哭出来,但是当时爱丽丝紧紧抓着我手,一定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情似他们,不过任谁都看出蓓雪的无奈和失望,一份真挚的爱就此落空,怎能不叫人扼腕叹息,其中的伤痛是不是谁都可以体会的,蓓雪的坚强也给了我们极大的触动和感怀。
由于海难的缘故蓓雪认为这次是一个研究对策的机会,即使对方智计再高绝也估计不到这次的意外事件,现在又游离在群岛之上给了一个喘息的空间,从前蓓雪可能一直在对方的监视之下,包括h·g小组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所以对方对蓓雪的一举一动十分清楚,现在又叫自己遇到这两个身怀绝技的人,怎么能不叫她心生拉拢之意呢?
听过蓓雪的故事之后,我几乎可以肯定那幕后指使蓓雪前来游轮的必定是莱克无疑,通过蓓雪的事件我脑海中隐隐感觉到这个模糊的网络逐渐清晰,联系出一条计划,不过这个计划的有几个关键之处还是没弄清楚,他们全都是为了上帝之手这点毋庸质疑,袭击h·g小组的那个小丑又是何人?小丑和莱克有什么联系?小丑与霍克维拉小镇的教堂有什么关系?由此观来,假设那次我在机场逃跑的时候遇到莱克并非偶然,那么说莱克对我在组织里的情况也是十分了解,除了我去教堂可能是他的计划之外,其余大致都在按照他的计划在走,更可虑的是凭着他这么强大的关系网络,只要我们一露面就有可能被他知道,而且那关于上帝之手的秘密,和黄泉之星的下落,还有统帅之戒背后的事情更是耐人寻味,还有许多我们没有知道清楚明白的东西,而这些事情都有一个必然着关联,那到底是什么?
我脑中正在思索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希望可以凭这点掌握的资料整理出一个合理的答案,此时却听蓓雪在一旁问道:“我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可以帮助我吗?”
约瑟本来就对蓓雪没有丝毫的反感,不过是因为我对蓓雪的怀疑,使他稍微有点对蓓雪警惕,经过蓓雪这么一番毫无掩饰陈述后,心中已然对蓓雪大大改观,欣然道:“我愿意帮助你,不过,主教大人临终前曾交代我去往日修炼的教堂拿他留下的日记,我必须回去教会一趟,况且马克正是周身麻烦不宜出岛,且与本教会有密切关系,我也必须回去了解情况和消息,以防对马克的不利行动。”
听着约瑟的话语蓓雪明显的神情一黯,约瑟又道:“不过,就凭你救我们三人的救命之恩来说,只要我一回来一定助你一臂之力,这次的目标又是偷盗,我修习的圣术对这个方面帮助并不大,马克兄弟的身手我是见过,从用军刀斩杀吸血鬼就可以看出来他这方面一定受过训练,身体灵巧度非常的好。。。。。。”
约瑟说完便向我望过来,我心里正考虑如何推脱,只见约瑟把这个烫手山芋甩了过来,心中也是明白约瑟确实分身不开,况且约瑟是为了我着想的方面多一些,要是圣十字会来几个如同约瑟这样的人手谁能应付的来?
蓓雪听到约瑟后段话神色渐缓,一双期待的秀目向我望来,我心下恻然偷偷看了一眼爱丽丝,只见她垂不语,我一身被追杀的命运自身难保,何况又刚刚得见爱丽丝,如果能在小岛上安然度过那是最好,何必外出横生枝节,一直以来我都是小心谨慎的作风,并且有些冷酷,多年杀手促成了我这么一个习惯,对什么事都报有怀疑的态度和从不大意的心理防线,约瑟想必是要我去帮助她,要不然怎么特别加重救命之恩的语气,一时间左右为难,一直养成的习惯个性和脆弱的道义在内心争执不下。
蓓雪见我神色阴晴不定,犹豫不决,等了半天也没见我回答,显然内心在做激烈挣扎,期盼的眼光逐渐褪色,咬着下唇道:“你们不帮我,我也要去,我知道你们也很为难,我不勉强你们了。”说完,背转身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看着蓓雪的背影我们都沉默了,我和爱丽丝的眼神纠缠在一起,自从在游轮上说出那番话之后,我们心结已解,今天爱丽丝又刚刚醒来,我有许多话要说。
约瑟看我和爱丽丝这柔情蜜意的境界,知趣道:“蓓雪出去了,不会有危险吧?我去找她。”
约瑟跑出去后,这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爱丽丝的二人世界。
我和爱丽丝自从小镇教堂到大西洋城,再到分开,总共没说上几句话,直到现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头一次,距离近到互可闻至鼻息的地步,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我真的有许多许多话想说,可是我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有的时候不说话就可以胜过千言万语,眼神就是相互交流的方式,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我先开口道:“爱丽丝。。。。。。”
爱丽丝黑色的眸子里饱含着情火,犹如一点点火星就可以在干枯的草原上掀一场燎天大火,有些羞涩有些渴望的道:“马克,我。。。。。。”
不需要爱丽丝把话说下去,她已经轻轻的闭上双眼,浓密的睫毛轻轻颌上,后面的话已经被我的一个吻封存了,她那略带粉红的小嘴如同樱桃般柔嫩,吸允但不侵略,占领却不失温柔,一个吻道尽我的思念,一个吻得回所有补偿,一个吻抚平创伤,一个吻使人忘却时光。
感情就似两条河流在交汇下,激荡,碰撞,爱1ang翻滚下却泛着透明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