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不住了。”也就过了三息,林白便连忙出声。
();() 那紫气不为所动,只沿着溪流而去,然后又细细的看了一会儿,最后一个盘旋,原路退出。
林白也睁开了眼,灯烛似被风吹动,颤动不休。
“嘶……”
林白只觉得脑子要裂开一般,全身鲜血翻腾不断,冷汗瞬间便浸湿衣衫。
“止。”穆贞轻轻弹指,点在林白额头。
林白便觉一股清凉自眉心而入,继而头痛减轻,全身气血也不再翻涌。
口干舌燥,林白拿起茶壶,咕嘟嘟的把凉茶一饮而尽。
擦擦嘴,林白盯着穆贞看。
“三息就不行了,枉你一个大好男儿。”穆贞说。
“我是撑不住三息,不过哪次不是你先到?”林白反唇相讥。
“你也就剩一张嘴硬了。”穆贞嘲讽。
“能天天吃到包子就行。”林白说。
穆贞情知说不过他,便不再开口,只拿着细针摩挲。
林白知道她在想东西,便也不去打扰。
过了许久,林白做出不耐烦的样子,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长河。”穆贞回。
小溪就小溪吧,还长河?由此可见,她并未发现石盘隐秘。
林白一副认可的样子,又问道:“从长河里看到了什么?”
“旧时光,山林,入道,问求丹论,老祖遗梦,做包子,你……”穆贞语气呆呆的。
“老祖……”林白问道:“老祖到底是谁?比之你要强多少?”
“我从未见过老祖。”穆贞摇摇头,“我在老祖跟前,连蝼蚁都不如,又如何能比?”
林白默然不语,她老祖听起来强的没边,可怎就关注到我了?是石盘的原因?
不过目前来看,她那位老祖应无恶意。
而且,那溪流不过是雾气幻化而成,贞姐怎就看到了那么多东西?
“你之所以能寻到我,便是得了伱老祖的助力?”林白反应过来了。
“你也不傻。怕了?”穆贞在烛火下轻轻一笑,接着道:“你看你这些日子过的,整天提心吊胆,勾心斗角的,我都心疼你。”
林白无奈叹了口气,又问:“丹论有眉目了?”
穆贞点点头。
“有何感悟?”林白追问。
“你看到的与我看到的,可能并无不同,只不过感悟因人而异。”穆贞的话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