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隋彪的聲音又傳來了,將她一下子就拉回到那個場景「寶貝,乖,一點都不疼,試試……」
聽聽,這啥話,是正常人說的嗎?
這農場最不正常的就是隋彪了!
把她都帶歪了。
如果隋彪能聽見,必然是要反駁的,自己污還怪別人污!
柳蘇轉過頭去,她到底要看看隋彪幹什麼事能發出如此齷齪的聲音!
柳蘇仔細看去,那邊房間的門正大開著,一眼就能望進去。
而最靠近樓梯的房間已經被隋彪占用了,用來養家畜。
隋彪正坐在凳子上,側臉對著門,能看見左手捧著什麼,右手拿著一個鮮艷的環正在往上套。
嘴裡還不停的念念有詞,什麼寶貝,心肝,不要錢的輸出。
你可真麻人啊,大哥。
柳蘇沒想到隋彪真是一次次拉低她的下限。
她的下限以後就是沒下限了。
唐睿看柳蘇扭頭看過去,也跟著瞄了一眼,看見柳蘇目光的終點是隋彪,沒當一回事,收回了視線,繼續編。
唐睿早習慣隋彪不正常了,挺壯的一人,結果說話缺心眼,他現在都自動屏蔽隋彪說話。
畢竟很多話都沒有個主要內容,不聽也罷!
這天災給人弄得,正常的沒幾個,多少都有點心理疾病,可惜也沒什麼心理醫生,自我調節吧。
就連唐睿,都說不得自己心理是完全健康的,見過太多生離死別,他也在不斷撕裂中,日漸冷漠。
只是這段時間的安穩生活,逐漸平復了內心的戾氣,人也日漸溫和。
看柳蘇還在看隋彪,隨口解釋道
「這下雨天也沒什麼事,我看他閒著也是閒著,就讓他做幾個脖套給小雞,小鴨套上,以後也好分辨,要不他閒著也沒事幹」
主要隋彪閒著沒事幹,就來絮叨他,他受不了。
這下雨又出不去,必須給他找點事干。
「哦」柳蘇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又接著看著唐睿編蓑衣發呆,一時間屋裡寂靜,只餘下外面嘩啦啦的雨聲、雷聲和隋彪那肉麻的聲音。
沒事幹……
哦,沒事幹?
沒事幹,可以找事干啊。
柳蘇抬起頭,慢慢靠近唐睿,小聲說道「我有一株野草,吃了只要喝水就能噴出油漆,至於具體的就不知道了,你說這閒著也是閒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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