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厉臣失笑,“就因为有机会,你就给他们定罪了?你若是法官,这天下可要多出不少冤案。”
阮宁哽住,是啊,她现在还一点证据都没有,一切都是她捕风捉影。
被打击了的阮宁撇嘴道,“办案子不就是要大胆假设吗?我还在假设阶段。”
季厉臣抚了抚她的脸,“但是这件事隔了五年,你再怎么求证也是死无对证了,只会把你自己堵进死胡同,对你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听话,不要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