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哥還挺帥,對我的胃口。」
三角眼睨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他媽能不能別發騷!這種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你是幹嘛的,你他媽想進去,別拉著大家!」
短髮女眨眼,嬉笑著:「不能哦。他當然能看出我想勾引他啊,他又不瞎。」
三角眼:「你……」
小眼鏡:「行了,少說兩句。這些人都他媽屬鷹的,老三和我暴露過,不能再出現了。老二老四,你們想辦法去紋身店打探一下情況。」
刀疤抿唇:「我不行,太容易引起他的警覺了,老四去。」
短髮女揚唇一笑:「好嘞!老娘脫光光了給他紋!」
已經帶著許星跑出去一段距離的溫峋猛然回頭,鷹隼般的視線直直釘向四人所在的房間窗戶。
「艹!」小眼鏡趕緊把手指收回來,把窗簾縫遮住,「太他媽警覺了,多盯了一會兒就被他察覺到。這人以前不是一般的兵,太銳利了。」
三角眼已經有些疑慮:「他那麼警覺,咱們能得手嗎?」
小眼鏡咬牙:「不能也得能,那妞太值錢了。老子就是和他耗,也得把他耗走。」
溫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最近有人在盯著他,剛剛那種感覺又來了。
他下意識轉頭,想要搜尋目標,但什麼都找不到。
可那種在槍林彈雨里九死一生練就的直覺不會出錯,看來以後不能在這條路上跑了。
差點被發現的小眼鏡也有一樣的想法:「這兒不能住下去了,今天就換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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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個周的帶跑,許星終於跑進了2o分鐘,六點二十到家,休息十五分鐘。
休息期間許星跟死狗一樣癱在裡間的沙發上,溫峋就蹲在地上給她按摩小腿,幫她放鬆。
但他手勁大,按得她齜牙咧嘴,時常用另一隻腳去踢他。
結果他跟堵牆似的,踹都踹不動。
十五分鐘休息結束,又開始練軍體拳。
踢,打,勾,砍,頂,砸,撩,絆,鎖……得來好幾十遍。
溫峋一巴掌拍在她的手上:「怎麼回事,軟綿綿的?給誰撓痒痒呢?用力!」
「……左手抓收於腰間,揮動右臂屈肘往左下猛砸!用力!再用力!」
「錯了,拳心向上!」
「……打空氣呢你?」溫峋站在她前面,「來,把我當許志舒,往我身上打。」
許星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不行,你太帥了,下不去手。」
溫峋:「……」
第二天,小胖六點二十就被溫峋的電話吵醒:「給你十五分鐘,到阿婆家後堂。」
小胖還以為楊萍萍出事了,氣喘吁吁跑過來,挨了一早上的打,拿了五十塊錢挨打工資。
此後,小胖三人就成了許星的陪練,親眼見證溫柔嬌弱乖乖女變成暴力發泄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