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载功站在祖宗的画像前,双手负在身后,神情冰冷如霜,“我说跪下,听不见是么?”
谢放望了眼祖宗画像,缓缓跪于蒲团上,“不知道儿L子做错了什么?”
平日里,逢年过节,谢载功都会亲自给祖宗画像上香、摆上祭品。
若是家中有人犯错,便要在祖宗画像前罚跪。
“你自己看!”
“睁大你的眼睛,给我好好看看!”
揉成一团的信笺,朝谢放扔掷了过去。
纸团砸在谢放肩上,弹开,滚落在他的脚边。
谢放弯腰去捡。
“跪好!”
谢放:“……”
纸团实在被揉得不成样子,可见父亲在看过这封信之后有多盛怒。
谢放在心中揣摩着,将手里的信笺缓缓展开——
信中,详细地记录了谢放自除夕那日起,去过几次大榆树胡同的小院,见了谁,每次去又待了多长时间。到了小院后,是不是有外出,同谁外出,都记得清清楚楚。
此次之外,信中还记录了他在符城同阿笙的各种来往记录,包括他曾同阿笙一起去戏院看过戏,里头还有戏园经理的“证词”。
谢放手里攥着信笺,抬起头,“您派人去符城调查我?”
“为父派人去符城调查你?你这话倒是点醒了我,当初你南下,我就应该派人暗中盯着你,如此,你的一举一动,自然都在我的眼皮底下。也不至于让你带了个……带了个……回来!”
谢载功同阿笙到底相识一场,还受过人家的“一糕之恩”,过分的话说不出口,可火气到底压不下去。
他的儿L子!
他的二儿L子,竟然……竟然是个断袖!
对方还是个哑巴!
这叫他如何能够接受?!
谢放心中已然猜到,究竟是何人派人去符城调查的他,佯装什么都不知情,他故意询问父亲,“听父亲的意思,不是您去符城调查的我?”
谢载功给生生气笑了,他不可置信地瞪着跪在祖宗画像前的二儿L子,“这是重点么?谢南倾,我且问你,这信中所言,桩桩件件,可有半分捏造?
你当着祖宗的面,你告诉我,你同那阿笙,可有半分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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