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只听到一点,还没听懂,因为怀夕说的是种花文。
“就是就是,也和我们说说嘛。”三小只也凑了过来。
怀夕眨巴眼:“没什么,就是感觉这个警官好严肃。”
三小只疯狂点头。
小岛元太苦着脸:“他好像我妈妈,脸凶凶的,都不笑!”
旁边有两个点头机器对他的说法表示赞同。
吉田步美对此还加上了自己的描述:“我也觉得他的脸很凶,但我觉得他比较像教导主任!很有…很有…”
她一直卡在“…很有…”,看样子后面还有,但忘记要怎么去形容了。
“严厉?”
“对!就是严厉!”吉田步美眼前一亮,立马表示这就是她想说的词。
她看向圆谷光彦:“你怎么知道?!”
圆谷光彦一本正经:“这个词在国文课本里的一篇文章出现过,你可能瞟过一眼,有个印象,但忘了具体是什么。”
怀夕对吉田步美的形容一脸赞同:“确实!很像教导主任!”话毕,还认真地点点头。
种花的教导主任。
真的,我哭死。
就算现在再回想起学生时期的教导主任,怀夕都还是一阵后怕。
你要问怀夕为什么会读书?
怀夕:呵,就算是精怪也要上学的!
而且她在这边种花的七年里,也在学校待了一段时间。
问有何感想。
她只觉得:果然,学校里严厉的教导主任是不分地区。
至于现在,怀夕把感想里的范围扩大了。
“果然,学校里严厉的教导主任是不分国家的。”
“小夕老师以前学校里的教导主任也很严厉?”铃木园子好奇地看着怀夕。
其实她觉得小夕老师刚刚的表情很有趣。
眉头微皱,嘴唇轻抿,感觉好像遇到了难题,结果仅仅只是一个教导主任。
可惜旁边有一只孤狼守护着,不让人靠近。
不然她都想上去戳一戳小夕老师的脸,感觉会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