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
这声“zero”让降谷零想起自己被诸伏景光带到他哥哥面前时,诸伏景光对他的介绍:
——“我在东京交到朋友了哦!”
——“他的外号叫zero!”
此时听到身后那声大声的“zero”而向后看的成年版的自己,与小时候那个双手背头,鼻子上贴着创可贴,站在诸伏景光身后看过来的自己……
重合了。】
可能是视频里暴露的信息太多了,回忆也太多了,而且都是以降谷零的视角来阐述。
诸伏景光难得没在琴酒面前压抑自己的情绪,他眼帘低垂,把手放在幼驯染的头上,安慰他:“我们几个都很好,你别担心。”
“班长和娜塔莉女士已经订婚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要结婚了。”
“松田在搜查一课风生水起。”
“萩原现在也带了好几个徒弟,但还是很热衷于和其他部门联谊。”
“我也很好……”
“我们都很好。”
“……你放心。”
降谷零埋到诸伏景光的肩上,把自己偷偷流出来的泪水掩藏掉。
【{风雨伸手遮,永别如何捱过}
一毕业就秘密培训卧底训练的降谷零不知道萩原研二在爆炸前几分钟把防爆服脱下,盘腿靠墙,坐在地上,吸着烟,看着旁边的炸弹呆。
成功进入组织卧底的波本不知道明明前一天还见过面的卷毛混蛋,因为一枚不能拆掉的炸弹,被困在摩天轮的舱内,静静地吸着烟。
{走马去兰台,灯火连天阔}
挚友一个一个离他而去,而他却要在涉谷酒店的天台上听着普拉米亚对他最重要的人的恶言恶语。
“做到这个份上,另一个人一定就会出现!”
普拉米亚想起自己那时在废弃大楼里见到的那四个人:“但没想到,另一个人还是没有出现!”
飞机上的降谷零也因为普拉米亚的这段话,想起那时过来帮他的幼驯染。
——“zero没事吗?”诸伏景光蹲下身,担忧地看着天台上被手雷波及到的幼驯染。
——“我去帮zero。”诸伏景光看着去追鸟头面具的幼驯染的背影,对伊达航说道。
{看不见悲欢离合}
诸伏景光追上来,就看到拿枪指着他幼驯染的鸟头面具人。
以及躺在地上,身体扭曲的幼驯染。
他立马把自己手中的枪对准站在他们不远处的鸟头面具人:“zero,你还好吗?”
“……hiro。”躺在地上的降谷零虚弱地张张嘴。】
“萩原这家伙!”
如果不是视频,降谷零还不知道萩原研二现在拆弹的时候居然把防爆服都脱了。
“hiro,回去把萩原那家伙打一顿!”
可能觉得还不过瘾,降谷零又加了一句:“让卷毛混蛋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