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新娘子当众圆房!!”
怀夕捂住脸,说出来的话嗡嗡的。
黑泽阵拿着锅铲的手被硬控在半空中几秒,他有猜想过偏僻村子的恶臭习俗,但是没想到这个村子的习俗不单单恶臭了,还……
黑泽阵眨巴眨巴眼睛,把炉灶上的火关掉,他怕等会菜糊了。
把锅铲放到一边,转过身,黑泽阵把已经放下双手的怀夕重新抱到吧台上。
“够震惊吧!”
黑泽阵配合地点点头,确实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是有一些的。”比他见过的恶臭习俗都还要罄竹难书。
不过,是指这个习俗,不是指被迫承受这一切的新娘子。
但是……
“当着大家的面吗?”没有遮挡吗?
新郎不介意吗?
“倒也不算是当众,”怀夕微微摇头,“有围布,但很薄,可以看到影子。”
黑泽阵了然颔。
这样的村子,有这样的习俗……
是为了更好地把握村子里的每一个人吧。
强制村子里的人,必须都经历这样的事。等日后,这个就是把柄,村子里人众皆知的把柄。
“三个儿媳妇都是在村子里结的婚?他们三个都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对。”怀夕无奈又痛心地点头。
“大的那个,生的是个女儿?老头子要让她和村子里的人结婚?”
“……对。”
“后面两个儿媳妇生的是儿子?或者还没生孩子?”
“……是。老二媳妇生了个儿子,年龄还小,爷爷暂时还没让他回村子结婚的念头。”
怀夕沉默。
片刻后,才继续说道“至于老三媳妇,听说故意坏了身子,怀不了,老三好像也是知道并支持的。”
老三和老三媳妇的想法,怀夕明白且理解。
也正是因为这份明白和理解,才让怀夕觉得,这次案件的死者,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