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二个护卫就像两根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应声倒地。
“分刀术。”吴寂风掌心中的的短刀旋转着的分出三道刀影从左中右三个方向袭向了黑衣人的身后。
“嘿嘿嘿!京卫府的护卫还真有两下子。”黑衣人单足点地,于空中转了个身,双掌向上平摊,两股青烟从掌心冒出,形成了一个倒三角的模样。
三道刀影撞击在青烟之上,就想被吞噬一般,瞬间消失与无形;吴寂风突然脚下一软,单膝跪地,只是用刀尖拼命的撑在地上,眼神看东西也渐渐模糊:“你,你用毒了?”
“反应还行,可惜还是慢了点。”黑衣服人双足一点,飞身朝着吴寂风就是一掌。
“当时我中了毒,看见黑衣人朝我袭来。”吴寂风心有余悸的说道:“可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便没了只觉;当我醒来的时候,浑身疼痛,嫣然姑娘也不知去向。”
“吴护卫说的没错;老朽替他推拿之际,现这个黑衣人似乎在恶作剧。”福伯笑了笑:“他并没有对吴护卫下杀手,只是乘机打了几掌,只是造成一点淤伤。”
“福伯,过几个时辰还要劳烦您再给推拿几下。”吴寂风耸了耸肩膀:“要不这身体就像散了架一样难受。”
“吴护卫放心,老朽这家传的推拿手法只要再施展几次便会痊愈。”福伯仿佛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柳姑娘,既然吴护卫还要养伤,就不要再打扰他休息了。”佟博以眼示意柳姑娘。
“吴护卫,老朽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也就此告辞。”福伯也顺着佟博的话站起身来。
“柳小姐,好走!若有任何需要,吴某定然万死不辞。”吴寂风一边向柳凝诗表起了忠心,还瞄了佟博一眼。
三人刚出房门,佟博立刻叫出了刚要走的福伯:“看来福伯也对嫣然姑娘的行踪很关心啊。”
“佟护卫这话从何说起啊?”福伯自上次吃过佟博一次亏以后,似乎对他很是畏惧:“老朽只是受了吴护卫的请求替他推拿来了。”
“可是方才柳姑娘在问嫣然姑娘的行踪之际,福伯那神情可是比谁都认真。”佟博笑了:“在嫣然姑娘这件事上,你我是友非敌;若是您有什么想说的,博愿洗耳恭听。”
“佟护卫,你的话老朽听不懂。”福伯脸色沉了下来,转身就走:“老朽还要事要办,恕不奉陪。”
“翔云哥哥,这位老人家好像对你很有敌意啊?”柳凝诗轻轻的拍了拍佟博:“你到底对人家做什么了?”
“这真是冤枉我了。”佟博无奈的双手一摊:“只不过是当初为了救杜院主与他生一点小小的矛盾而已。”
“凝诗瞧这位老人家的神情,一定被你欺负的很惨。”柳凝诗看着佟博还在装腔作势,顿觉好笑。
“我说柳姑娘,就不要再提这个事了。”佟博眼看再说下去那是越描越黑,赶紧岔开话题:“你觉不觉得方才吴寂风所说的黑衣人与我们似曾相识?”
“风远巷、北官道,掌中青烟?”柳凝诗恍然大悟:“翔云哥哥,你是说在盘石村与我们相斗的穷奇?”
“不错,看来柳姑娘与我想到一块去了。”佟博略微动了动嘴唇:“相信有个人一定能帮的上忙。”
廷尉府的黑牢终年阴暗潮湿,不见阳光,也很少有人进入;可是鬼面却一反常态带着佟博与柳凝诗走了进来。
“翔云哥哥,这里的感觉真不好。”柳凝诗跟着鬼面与佟博身后,看着铁栅栏里一双双异样的眼神,感觉自己浑身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柳姑娘,方才让你在外面等候不听,非要跟我们进来。”佟博一看观察着黑牢里的地形,一边笑道:“现在又感觉不好了,能怪谁?”
“哼!有什么了不起,区区黑牢还吓不倒本姑娘。”柳凝诗攥了攥了玉拳,壮着胆子往前走。
“翔云,你这人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鬼面安慰着柳凝诗:“柳姑娘不用怕,这些人都被禁锢着,不会伤害到你。”
“哼!还是仁哥哥好,不似翔云哥哥。”三人说着说着,已经来到了黑牢的尽头。
“这些单间牢房都关着重犯。”鬼面指着黑牢最里面一排铁门介绍道:“你们要找的人就在这倒数第二间。”
鬼面自腰间取出钥匙对着漆黑的锁缝用力一拧,顺手将铁门一把拉开,一个头散乱的汉子被钉在墙上的四条铁索牢牢的缚着手脚,还有两条更粗的锁链串在他的琵琶骨上,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盘膝坐在炕上。
“梼兄,看来这里的环境不太好啊。”佟博走上前去,用手来回摸了摸铁索:“怎么样,还不想说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