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在心底估摸着时间,眉宇间笼罩着不耐烦,琴酒捏着点燃的香烟,抬脚朝中原木拓走过去,贝尔摩德让开位置,站在中原木拓的侧后方,只要他敢跑,呵,贝尔摩德眼波流转,敬他是条汉子。
贝尔摩德让开位置,中原木拓的注意力也放到了另一个人身上,是昨天晚上的那个人,那个在饭店把毛利兰接走的人,中原木拓忍不住颤抖着腿,想要离开,但是被琴酒毒蛇一样的视线锁定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琴酒将香烟摁在中原木拓的手背上,“哦?不是你?”琴酒的声音像是淬了毒一样阴冷。
点燃的香烟贴上皮肤的一瞬间,中原木拓就忍不住想要出声,却被琴酒一把掐住喉咙抵在墙壁上:“真的是不是你吗?”
中原木拓感受着自己的手被烫伤之后的刺痛,自己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中原木拓忍不住点点头,感觉到禁锢住自己脖子的手松开,中原木拓急促的呼吸着空气,濒临死亡的感觉真的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了。
终究是一个刚上了大学没见过“世面”的小朋友,琴酒松开手,站在一旁,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们,我们打赌说能不能拍下和那个女孩子的照片,因为她是班里长得最好看的女孩子。”中原木拓咽了咽口水,“我,我就一时鬼迷心窍,我没想着伤害她,我只是想摆拍一张两个人接吻的照片。”
琴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给了面前这个垃圾什么错误的信号,自己看起来很像是智障吗?琴酒有些不耐,“中原家的小儿子就这么点胆量。”
贝尔摩德一脚踢在中原木拓的膝盖处,冷眼看着中原木拓一个趔趄,“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就轻易去毁掉女孩子的清白,这种事情你们没少干吧。”
琴酒盯着因为腿上被踹了一脚而面上带着痛苦的垃圾,“回去告诉你爸爸,有人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
说完琴酒就示意贝尔摩德离开,就在中原木拓以为两个煞神要离开的时候,琴酒脚步一转,拎着墙边的一根棒球棍,狠狠地,敲在了中原木拓的左腿上。
骨骼错位的剧痛,让中原木拓一时不出声音,琴酒将手中的棒球棍拎在手里,还不错,希望中原家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贝尔摩德跨上自己的宝贝哈雷,琴酒的意思她明白,明天就去会会中原家,一家子杂种,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这次提到铁板了。不过gin刚才那一棍也够那个垃圾喝一壶的了。
琴酒迈开脚步和贝尔摩德分别从两个方向离开,这里距离自己的安全屋很近,走路十分钟,已经不能再耽误了,再迟一会儿会影响接小姑娘回家的,小姑娘家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小畜生。
***
小兰坐在沙上,抱着平板整理着今天的知识点,有些课程她在课堂上并不能很好的理解,经常需要课后自己再重新复习一遍,不然她害怕自己会遗忘,前几天去找导员的时候,意外的听到了交换生计划,虽然还没有正式通知,但是小兰想努努力试试,这个名叫成长的赛场里,她要赢得漂亮磊落。
小兰听到敲门声,将平板放在旁边,站起身小跑着去开门,门口的可视门铃监控器可以看到男人倚在墙边慵懒的样子,小兰打开大门,“你来啦?”
琴酒嗯了一声,走进屋内,站在门口,“收拾一下东西,带你回家,家里的小东西应该饿了。”
小兰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嗔道:“都说了很多次了,它有名字,叫forever,不是小东西也不是小畜生!”
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提起那只亲自送给自己的小猫咪都是小东西小畜生的称呼。
琴酒也不恼,只是笑着看着小兰,应道:“好。”反正他下次还是会叫那只猫小东西。
琴酒从小兰手中接过背包,拎在手里,“这周末搬家吧?”背包有些重,他想如果搬到学校附近或许就好一些了吧?就不用拎着那么重的包挤公交了,也不用着急忙慌的赶回家喂小畜生了。
“欸?”小兰有些惊讶,说是搬家,也只是带换洗衣服和forever的一些东西就好,只是她最近总是犯懒,加上最近一星期琴酒总是神出鬼没的,小兰就一直住在照叶小区没有搬家。
“这周末陪你搬家。”琴酒打开大门,看着小兰走出家门才关好大门。
“好啊,辛苦黑泽师傅啦,那周末我请你吃冰激凌。”小兰走在琴酒的前面,面对着琴酒倒退着走路。
琴酒含笑看着面前的女孩子,眼神时不时瞟向小兰的脚下,以防有碎石硌到小兰。
小兰但是一点都不担心会摔跤,毕竟,她面前的男人一定会在她摔倒之前拉住她,她永远相信他。
小兰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停住脚步,在琴酒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小兰踮起脚尖在琴酒的耳边轻声道:“我可以抱抱你吗?”
不等琴酒回答,小兰就张开双臂,抱住了琴酒,刚才她看到琴酒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宝贝一样充满珍视,她突然很想抱抱这个男人,我会变好变优秀,追上你的步伐,成为更好的我,做你可以停靠的港湾。
琴酒单手回抱住小兰,是他的女孩儿,傻姑娘,“怎么了?”琴酒在小兰的耳边呢喃。
“没有事,只是想抱抱你,”小兰摇摇头,轻声说,那些中二的话只能说给自己听。
夜晚的风拂过,卷起小兰寂静的心事,没有人知道,在这个夜晚,小兰鼓起勇气对自己说,要再努力一点,要快一点成为厉害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