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正在給程寶珠上藥,傷口的確不大,像是被指甲剜出來的,可這個傷口深,再往下一點就要露出來骨頭了。
「若是淺一些,不過六七日就能痊癒,但著傷口過深,若不好生調養,恐會留下一點痕跡。」
姚南梔坐在一旁看著,親眼看到傷口的大小,也徹底放心不少,至於疤痕應該也不會很大,到時候塗些祛疤痕的藥膏,應是問題不大。
「見今日寧夫人的樣子,恐是也未必回信那相師的話,若等幾日寶珠姐姐傷口痊癒,豈不是婚事一切照舊。」
說到這裡,姚南梔和程寶珠眼裡都露出一絲絕望。
但很快姚南梔又振作起來,「她未必會信那個相師的話,但曾經給她兒子批八字那道士的話,興許她會信。」
姚老夫人抬手示意,「坐下,此事雖然著急,卻也不急於這一刻,萬萬不可操之過急,若莽撞行事壞了寶珠的名聲,即便是和寧家解除了婚約,日後再尋人家恐怕就不易了。」
畢竟沒有那個大戶人家,會相看一個克夫破相面容的兒媳婦。
沈良突然笑眯眯的站了出來,「倒也不必一直在程姑娘身上找由頭,成親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事兒,寧府不是還有一個。」
「寧丙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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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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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程寶珠,姚南梔在府里待了兩日,閒來無趴在桌邊給魏霖驍寫了兩封信。
奈何信件太大,鴿子帶不動,看著眼前信紙上密密麻麻的字,刪了那一段都不捨得,這都是這些日子京中發生的事兒。
她想和驍哥哥說說,還有她身邊的事兒,也想和他說,鴿子卻只能帶給他隻言片語,哪裡夠她用的。
「唉~」姚南梔幽幽嘆息一聲。
「大正月里的,鄉君這是愁什麼,是因為寶珠小姐?沈公子不是說,這件事交給他的嘛。」
翠翠突然出現,嚇了姚南梔一跳,她趕緊折起來桌子上攤開的信紙,將它們整理好塞進信封里。
「不是因為寶珠姐姐,只是在想驍哥哥現在到邊關沒有。」
翠翠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肯定是到了,他們騎馬走官道,日夜兼程半個月的時間就能到。」
收好信件,姚南梔臉色絲毫都沒有好多少,「那一定很累,聽說那邊冬日裡特別冷,雪都能漫過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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