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好久不见了!”白景杉抱拳施礼。
“白侍郎一直忙于公务,我也不好贸然打扰,听同僚们说你喜得千金和贵子,这不就不请自来恭贺你双喜临门了么!”徐世昌也拱手笑着说道。
“这位想必就是袁道台了吧!”白景杉看着袁世凯说道。
“下官袁世凯见过白侍郎,白侍郎家添丁进口,可喜可贺!”袁世凯放下手中的拜礼,拱身施礼道。
白景杉还了一礼,之后伸手让道。
“谢谢二位亲身前来!咱们也别在门口说话了,里面请!”
等几人就坐之后,白景杉看着徐世昌和袁世凯笑着说道。
“呵呵,二位来的也凑巧,若是再晚上片刻,我就要出去看房子去了!”
“白侍郎公务繁忙,难得有时间处理私事,还让我等不之客堵了门,恕罪恕罪!”徐世昌拱手说道。
“哪里的话!在翰林院我和徐兄也是见过几面的。虽然之后我就出国留洋,没能和徐兄深交,但今日徐兄和袁道台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白景杉笑着说道。
“慰亭一直对大人佩服有加,一直想拜会大人。这不我就厚着脸皮带着他来拜会大人了么!”徐世昌笑着说道。
“菊人兄说的不错。自朝鲜回国之后,下官被李中堂推荐到兰溪先生帐下听用。甲午一役,白侍郎率定武军潜行至海州前线,给与日寇痛击,收复失地。此等英雄之姿,实在令下官佩服。”袁世凯接过徐世昌的话头慷慨激昂的说道。“白侍郎前的战术再加上定武军令行禁止,顽强的意志,令下官神往之,恨不能当时追随白侍郎一同痛击日寇。”
“呵呵。都过去了。现在的定武军也不一定如当初了。”白景杉笑了笑。“战争结束了。”
“在田庄台大营,商团长和我说过,白侍郎曾经告诉他们,忘战必危。”袁世凯看着白景杉说道。“战争是结束了,可是朝廷不也痛定思痛,让白侍郎开始整编新军了么!”
“练兵之事,莪也是心里憔悴啊!”白景杉叹息道。“张之洞总督要编练新军,聂军门的部队要整编,宋军门的部队也要整训,现在是哪都缺人。这些地方都要从定武军抽人,可定武军就那么几个能顶事的,给了聂军门,宋军门就会给练兵处提意见,反之亦然。”
“我们也知道大人为难,若是有在下和慰亭能效劳的地方,还请白侍郎不要推辞!”徐世昌也认真的看着白景杉说道。
“说什么效劳不效劳的,二位能为国出力,我是高兴还来不及呢。”白景杉笑着拍手说道。“就怕你们嫌麻烦!这些麻烦事也是我一直头疼的事情!”
“事情总会解决的!”徐世昌看着白景杉说道。
“是啊,无非就是在让朝廷紧一紧的事!用不了多久都会好的。”白景杉看着两个人说道。
“时间也不早了,我二人就不打扰白侍郎了!”袁世凯恭敬的对白景杉说道。
“徐兄和袁兄,有时间可以多来。我随时恭候!”白景杉笑着拱手说道。
“我是记住慎行老弟的话了!”徐世昌笑着说道。
二人说完就起身告辞,白景杉把二人送走之后就往回走,正好看到景肆和景武往外走。
“你们俩不好好学学外语,没事老往外跑干什么?”
“三哥,你还不知道呢吧,最近听说出了一份《万国公报》,就在大街上给读书人呢,我们准备过来拿一份看看!”白景武看着白景杉说道。
“去吧,也给我带回来一份!”白景杉笑着说道。
等白景武把第一版《万国公报》交给白景杉的时候,白景杉好奇的拿起这份新的报纸。当看到主编的名字的时候,白景杉不由笑了起来。
“这是都忙乎起来了。”
“三哥,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忙乎起来了?”白景武不明所以的问道。
“老五,你刚刚说这个报纸是免费送的?”白景杉举着报纸问白景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