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的声音也很冷,但却带着低沉磁性的沙哑。
而箫刻的声音,却只有冷,非常冷。
见游离不动,男人打开了门,“还是要我叫他上来接你?”
游离捏紧手里塑料袋,知道问不出什么,冷冷的看了箫刻一眼,离开了房间。
身后的门被关上,游离缓步下了楼。
小心谨慎的换好了姨妈巾,在心里想着今晚要怎么和薄夜同床时,薄夜回来了。
“怎么还没睡?”薄夜看游离还坐在沙上,问了一句。
“吃多了,再等会。”游离闷声回道。
“赶紧睡,我这几天不在基地,你给我乖一点,好好养伤,彭飞会照顾你。”薄夜说着进了衣帽间。
游离眉梢微挑,还愁姨妈期和他怎么睡才不会被现,他就要离开了。
怎么这么巧?
薄夜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的作训服。
直觉告诉游离,薄夜是去处理比较棘手的事。
而这些事一直不都是箫刻带一队去解决么?
“我说的话听到没?”薄夜走到游离面前,沉声问。
游离点点头,“听到了。”
“乖一点。”薄夜在游离的耳垂上捏了捏,转身下了楼。
看着薄夜离开的背影,游离又看了一眼三楼的方向。
为什么她觉得薄夜突然离开,是和箫刻有关?
翌日
游离难得睡了一个懒觉,不用起来晨跑。
她刚洗漱好,彭飞就把早饭送了过来。
“薄爷干什么去了?”游离咬了一口包子问。
“不该问的别问,老大说了包子必须吃完两个。”彭飞指了指大包子说。
听彭飞这话的意思,她就可以确定,薄夜出去办的事和一队有关。
她甚至觉得这是箫刻因为她来了大姨妈,故意把薄夜给支走了。
她不禁有些好奇箫刻和薄夜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不经意的一个抬头,游离看到彭飞的眼眶青了,便笑着问,“晏叔打你了?”
“他敢,他就不是个人,折腾了我一晚上。”彭飞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