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游刃有余的跟逗猫猫一般逗着箔蜻,筑基后期对战金丹中期,这结果不言而喻。
箔蜻手握青剑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挨到,倒是把她自己累的气喘吁吁,厄特摇摇头,嘲笑道:“我说你还真是坚持不懈,这又是何必呢?你还不如把印章交给我安心的去见你的郎君。”看着她这种拼命挣扎的模样深得他心。
箔蜻正要开口,一道不属于她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该去见他的人是你。”
古颜转化为剑被握住,少女随剑起舞,轻捷的身躯在空中婉转飞舞,乌黑的秀发随着剑在空中轻舞飞扬,随之在男子转身的那一刻,剑尖在男子的喉结处停下。
寒光闪耀,顾锦书眼眸深沉而冷酷:“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垃圾袋?这么能装。”
剑尖离他的喉咙处只有一指不到的距离,厄特顿时不敢再动,眼睛顺着她手中的剑身移到她脸上:“你根本就没昏迷,你在装。”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顾锦书脸上表情并无变化,声音清清冷冷:“你管我呢?像你这种垃圾有什么好豪横的?”
厄特进来前特意探过她,她体内有幻迷丹的成分,他才放心进来坦诚刺激箔蜻,现在他倒是像中计的人:“你怎么会现在醒过来?你明明吃了幻迷丹。”
顾锦书嘴角一勾:“想知道?放心,在你死后我会在你的坟前告诉你的。”
厄特脸色突变,连连后退两步,恰巧箔蜻堵住他后退的路,退无可退,厄特突然低笑一声:“没有万全准备,我怎敢独闯呢?”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一个香包,另一只手抬起来的瞬间在他手心燃起一簇火苗。
火苗与他手中的香包越来越近,挑衅的眼神左右扫视看着箔蜻与顾锦书:“你们要是还不想死,劝你们别轻举妄动,这糜香我可是加了料,遇火则散,整个空气中会散发着一股奇香,只要吸进体内,立刻会中毒身亡,你们想试试吗?”
箔蜻死死盯着他手中的香包:“你别乱来!”要是他真把香包烧了,她们也许扛得住,可葵潭城还有百姓,他们的修为都低于她,不一定撑得过去,她不能拿整座城来堵。
厄特熟知自己现在是抓住她的命脉,转脸又对上另一位:“你呢?你可是亲传哦——顾锦书,你不会为了杀掉我而让整个葵潭城的人来陪葬吧?”
箔蜻手握剑站在厄特后方的不远处,顾锦书透过厄特很清楚的看到箔蜻轻轻的摇摇头,眼神里是祈求,祈求她不要真如厄特所说如此。
顾锦书嗤笑两声,两人在她的笑声中察觉到一丝讥讽,眼神冷漠,语言更是冰冷彻骨:“你觉得你用这种东西来威胁我,就能如你意了?你还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厄特:“你!”他怎么也没想到他骂箔蜻的话现在原封不动的又送回给了他。
只见少女如燕子一般轻灵的身形一动,盈盈飘然而至厄特眼前,厄特敏锐的嗅到一股凌厉的杀气,下意识熄掉手中的火苗拔起剑抵挡,只闻得呛啷一声,猝然听到剑锋相击的龙吟。
厄特被击数米远,只是抵挡她的一剑,手腕就被震的发麻,将剑身插入地下强迫自己停下才勉强稳住身形,而提剑的少女没有受到他的影响,就站在对他动手的位置不动如山,他刚才抵挡的那一下已经是他七成功力了。
她修为分明在他之上!
亲眼看见刚才一幕的发生,箔蜻也惊讶不已,她从未想过这姑娘的修为会比他们高,她才多大,竟有如此敏捷的身手配合着剑法,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按道理来说,顾锦书所杀的人或是接触的斗争并没有厄特涉及的多,甚至是在她的幸运光环照耀下少之又少,之所以能超越他,还得多亏了平日里甘澈长老对她的“特别关照”。
就厄运特刚刚抵挡她的那一剑都不及甘澈长老检查她上课的三成功力,厄特的这一剑这对她来说不痛不痒。
顾锦书视线看向他,学着他刚才对付箔蜻的漫不经心的语气嘲讽道:“你现在惊慌失措的小模样可真是让我好喜欢呢。”
感觉自己被一个小屁孩侮辱了的厄特,气不打一处来,想现在就把香包烧了,将她们埋葬于此,可一手中已经空空如也,他苦苦做的香包不翼而飞了,这让厄特更是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