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林新儿睡不着,就在院子里散步。
李朗见状,便起身跟在身后,他说:“这种山城其实还蛮有旅游的意味的。”
“是啊,有一种古朴朴素的美。”
林新儿仔细的感受着这座城市的古典美:县城中心还有泥房子,这确实不一样,县城有很多电动车,车子很少,因为县城很小,几步路就能走完,路灯也很少。
只有主干道有路灯,一些小道都没有路灯,但这座小城却展现出它恬淡的美。
酒店后头是一个葡萄酒庄。
李朗说:“明天回去的时候,要不要买点葡萄酒?我看到酒店好像是这个葡萄酒庄的。买点酒带回去给大家做礼物。”
王成看了一眼非常大的几个葡萄酒庄的名字,他笑着说:“可以啊,当然可以了。”
“老板今天很开心,我也很开心,看到他那个样子,我觉得一切都值了。怎么说呢?我认为咱老板真的是个好领导。他在车上说那些话,朱文都跟我说了,我还是蛮感动的。”
“朱文怎么突然跟你搞在一起了?我一直觉得…算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朱文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这点我们要搞清楚。但他有的时候对我肯定有误解,或者说他对我天然有一种误解,这才导致我们俩有分歧,但我们俩的分歧,我认为并不是实质意义上的,而是形式意义上的,这种分歧更多的带来的是我们俩生活习惯的不同,他看不惯我,但我又不好对他…我们俩的三观不一样。同时我们俩的想法也不一样。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但朱班长可能更多的…他需要一种认同,他喜欢拉帮结派,而我不喜欢。我在省警卫局工作这么多年,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帮派团伙,我都是独来独往的,这也成为我后来给叶省长当警卫员的一大因素之一,没有团团伙伙,就代表着安全,而我是绝对安全的。”
林新儿笑了,两个人从酒店一直走到门口的马路,门口是一条马路。马路旁边是南水北调的,一个一段河流,就是人工河水哗啦啦的流。
李朗说:“这就是南水北调的必经之地。有的时候我觉得人真的是很神奇,很伟大,你想这么大的工程解决了帝都等几个地方的喝水问题。”
这种小城很安逸,凌晨一点钟,基本上现成店面全关闭了。
只有少数几家做火锅的还开着门,但已经没有生意了。
县城内肉眼可见的几家ktV也没有什么人,偶尔出现的几个年轻人,也互相搀扶着,貌似是喝醉了。
李朗说,“你看,不同的人,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生活习惯。北方有北方的习惯,南方有南方的习惯,所以很多南方领导到北方,他不习惯;很多北方领导到南方,也不习惯。”
李朗说这么一通不着调的话,让林新儿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了一眼李朗,然后问:“哥,你这是啥意思?”
“我只是莫名的感慨一下。”
继续往前走,到了体育馆。说是体育馆,其实也是一个篮球场或足球场。
旁边类似于他们的新城区,看了一眼,此刻已经一片寂静。
李朗说出了林新儿至今仍觉得很有意味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