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够长出翅膀,那我一定会刻不容缓的飞跃山河来看你。这些个事终于结束了。明天我们就会启程返航,爱人啊!”
摇曳灯下,苏示羊写着信。
与此同时,王梦颖跳着舞。
这要从半年前说起,那是1843年的尾声,也是1844年的新生。
圣诞节这个作为基督世界极为重要的节日,自然是欢乐的氛围,王家也不例外。
王梦颖是没有去找男人的,但难免男人不会找你。
美丽的鲜花即便没有动人的芳香也会吸引着疲倦的旅人,更何况是魅力四射的她?
当圣诞开始,外加大雪封山,苏示羊的信很多都没能送到自己爱人的手上,结果就是美人落寞,恋人相思。
在这个感情最为薄弱的时候,小伙子们可不会放弃这个极好的机会。
他们拥有的就是时间。
频繁的示爱和高强度的挑逗,终究是获得了美人的欢笑和欢心。
可怜人,可悲事,可哀情。
苏示羊前功尽弃,就像是一块被遗忘的石头。虽然这个石头是黄金,但是表面的沙砾早已掩盖了他的光芒。
是的,苏示羊的恋情终究是遇到了一场危机。
苏示羊的团队开始返航。
苏示羊看着远方的景色,倒是有些恍惚和失声。
“我们来了多久了?”苏示羊问。
“大约是1843年2月从莫斯科开始,到了现在已经有差不多18个月了。”刘琳答。
“一年半么?”苏示羊看着周围的下属,他们有些人已经离开了,有些新面孔。当然,也有很多是一开始就追随着他。
“倒是有些久了,呵呵。”苏示羊看着远方的天,似乎看到了家乡,看到了她。“总有一天,我们的祖国会解决好这里的交通问题。”
……
黄昏,乌拉尔山以东不算远也不算近的一个地方。
西伯利亚,流放地。又回到了这里,苏示羊突然想去拜访一下之前见过的十二月党人。
黄昏,忙了一天的农民们回到村里,在村口的大树下聊聊天来解闷。
“他怎么样?生活好些没有?”苏示羊走到村庄路口,一只手指着山上的那个小屋,小屋里住着的是流放过来的十二月党人。
“他?早埋了。去年冬天冻死啦。”当地的居民们听苏示羊说的话,说道。
“……”
仔细看过苏示羊的脸之后,一位居民接着说道:“你是哪个谁来着?嗨呀!你不知道哇?他死之前还提到过你嘞。什么教育兴国,教育兴国的,那个样子可吓人了。”
说到这,居民们倒是聊起来了:“是呀是呀,那堆骨头看起来就要散架了一样,结果还是说出那么多话,有那么激动的情绪,真是奇怪的嘞。”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死亡在他们面前不是什么晦气的事,相反,还是不可多得的谈资。
苏示羊就在旁边听着。
“那个人哟,听说是要杀皇帝老爷的头才被放逐得嘞。可真是奇怪嘞,一个小小的少爷为什么要冒着杀头的险去打皇帝嘞?”
“我看呀,他就是得了失心疯,搞不好脑子瓦特了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