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冷笑一声,“仕途关我什么事!”
袁夫人听见梁母的话,不由的深吸一口气,自己就知道是这样!周围的族老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可是梁母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神情,开始抱怨,“我想遐儿入朝为官,你们个个不肯举荐,我想遐儿当家主,你们非说什么长幼有序,不肯给他机会。你们个个自恃出身高贵,一直看不起我们母子!”
“说你狭隘浅薄你还不服,当初你生下梁尚,阿父并未抬举你,直到你生下梁遐,才扶你为正妻。故而最初,梁尚只是庶出,你愿跟别人提及那段出身,便一直不喜长子,宠溺幼儿,所以才将梁尚培养成敏感多疑,不相信女子的个性!才闹出今天这般祸事!”袁夫人不屑的看向梁母。
可是梁母依旧觉得自己委屈,“遐儿孝顺,我这做人阿母的疼点又如何!”说着说着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也心疼尚儿呀!如今我拼了这老命,还不是替尚儿讨公道!”
“人都死了,你就不要假惺惺的了!你无非是担心,曲泠君和梁尚之子继承家主之位!你偏袒幼儿,想把家主之位传给他,才这么着急给曲泠君定罪!所以我说我阿父不该扶正你!你需,先有梁家,才有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如若没了梁家,他们的性命又值几个钱!”袁夫人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梁母的面具。
被袁夫人拆穿,梁母一瞬间都没有办法反驳,“你,你····”你了半晌儿,梁母才说出一句,“我好歹是你父亲的遗孀!”
可是袁夫人根本没有受到这句话的影响,不屑的哼了一声,“我跟你透个底吧!今天结局无论如何,你这个遗孀,都当做到头了!”
“你敢!”梁母气急败坏的说道,但是她知道袁夫人说的话多半是会实现的。
文去病玩着手边的杯子,听着梁母的话不由的嗤笑一声。引得众人都看向了她,文去病连忙摆手,“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袁夫人看了文去病一眼,然后又看向了跪坐在屋子中间的曲泠君,“曲泠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好好的一桩婚事,你弄成今天这般田地,梁尚打你,你口不能说,身子也不能动吗?你早闹出来,何必闹到今天这样!”
曲泠君有些委屈,“起初我要绝婚,梁尚要挟在外宣扬我和太子,暗通款曲,私相授受。彼时我年纪小,一时被吓住了。有了孩儿之后,我发现梁尚不过是虚张声势,于是又想绝婚,他却阴毒恐吓我,说就算我能走,孩儿总是要留下的,小小孩儿,能受几日这般折磨,我便又犹豫了!”
“因为你的优柔寡断,才将事情闹到今天这步田地。现在你还不肯说出真相吗?”袁夫人有些哀叹,语气都柔和了许多。“那日中午,到书庐送饭的到底是谁!”
“是我的婢女幼桐!”曲泠君低着头终于将实情说了出来。
事情到这里其实文去病已经没有了兴趣,虽然对之前见梁尚的是幼桐是文去病没有想到的,但是这其实是谁给梁尚送饭并不重要,毕竟从梁尚的死因上来看,凶手是个武力值不低的男人。要是一个男人穿着女装进入书庐,梁尚肯定会第一时间喊叫的。这样的话,大家也不会在这里审问曲泠君了。
文去病之所以要再听大家再问一问曲泠君,只不过是害怕自己先入为主罢了!
跪着的曲泠君依旧说着,“她披着我的荣氅去的,那日梁尚并未认出是幼桐,便像骂我一般将她撵了出去。后来家丁搬书进来,发现梁尚竟靠在书案上,身上插着一把刀。夫人,郡王,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你放心,有郡王,凌将军和我儿袁慎在,定能查个水落石出!还你清白!”袁夫人认真地安慰着曲泠君。
见大家都觉得曲泠君是无辜的,梁母眼睛一转,直直地扑向了曲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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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袁夫人一直都在关注着梁母,见她想要扑向曲泠君,立马沉着脸吩咐一旁的侍女,“把她给我摁住!”
可是被人摁住的梁母丝毫没有放弃,冲着曲泠君怒吼,“人都死了,随你如何编都可!我三郎审过门口的守卫,只见你一人进出!难道杀我儿的不是你,是幼桐!你这个不守妇道和太子私通之人!谁会信你!不是你杀的是谁杀的!”
“掌嘴!”文去病随口吩咐了一声,身后一个侍女便走出来冲着梁母脸上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镇住了,所有人都看向了坐在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文去病。
文去病笑容不变,见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大家都看我做什么,我今天就是凑热闹的,你们随意!”
可是文去病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在梁母面前的侍女又一巴掌拍在了梁母脸上。
就在侍女准备打下第三掌的时候,袁夫人突然开口了,“殿下,她虽然不修口德,但现在毕竟还是梁家的夫人,请殿下看在梁家的面子上就先饶她这一次吧!”
常言道打人不打脸,文去病当着梁家族老的面让人打了梁母的脸,本身就是对梁家极大的羞辱,但是今天是梁母非议太子在先,作为太子的嫡亲妹妹文去病打梁母脸,他们也没有立场阻止文去病。
文去病看了眼袁夫人,冲看着自己的侍女挥了挥手,“本王喜欢袁夫人,既然袁夫人开口了,本王也就给袁夫人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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