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失了一个小小的标并不能让鲍尔过多的在意,但是刚才打的那个赌……
鲍尔决定快点离开现场,今天好像是星期五,该死的东方人特意挑选了一个不吉利的日子吗?
“嗨,往哪儿走?”汪承宇撒开大长腿拦在鲍尔面前,得意的扬了扬眉毛,“想走吗?别忘了你还有赌约呢。”
“拿到了一个小标有什么好得意的?像你们这种亏本赚吆喝的公司是不会有好的品牌效应的。”鲍尔表情严肃地说。
“亏不亏本儿是我们自己的事,输了的约可要践行哦,不然对路德公司声誉的影响可不太好。”
鲍尔不想赖账,但又不想道什么歉,盾构机说白了也是一场生意,生意场上尔虞我诈很正常,如果这也需要道歉的话,那来找自己要说法的人也太多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说:“这个小标你们赢了,但是如果你们能赢下一个标,以上帝的名义,我会在媒体上发表声明,我不会出现在有你们出现的招标会上,毕竟我只能做自己的主。”
下一个赌约?
记者们都是好事之徒,一见这边有情况,连忙围了上来,当年明争暗斗,吃的那些亏也不全是拿上台面的事,汪承宇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连忙应下了。
鲍尔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大踏步离开了现场。
记者们见没有捕捉到什么新闻点,纷纷散去。
商州。
一场粘稠的雨过后,空气格外清新,连下午的阳光看上去也那样美丽。
二百个昼夜以来,全实验室的人乃至整个华铁相关人员都在关注这次的设计与招标,这是实验室的开门红,意味着在实验室筹备阶段就有能力设计出可实用的盾构机。
汪建国激动得把谭雅抱在怀中,望着穿外的阳光,激动的泪花湿润了双眼。
一瞬间,什么阴霾全部消除了。
更多的人们在庆贺。
当严开明把电话打到老战友徐复文那里时,两位即将走向退休岗位的老人都握着话筒,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两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后感慨地说。
“中标了。”
“是啊。”
老战友心有灵犀,没在这个问题上深入说下去。
“可以告慰老战友了。”
“老连长听了肯定会高兴的。”
“嗯。”
实验室的所有研究人员都为之欢欣,季先河一连几个电话催促招标团队快点回来,可是得到的消息差点没气得他骂娘。
“休假?什么时候了休什么假?想休假回来再说,想放几天我就批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