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邹鸿焘这种人物,在王家看来,简直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能有幸见上一面,合影留念,甚至是握一下手,都是日后自己在餐桌上的谈资啊。
“有邹老出面,相信这小子绝对不敢说半个不字!”
“就是啊,邹老是什么人物?当年打遍北省无敌手啊!”
“我看未必,这位小兄弟的身手也一定不凡,连他的女伴都能打残周建平,何况是他本人呢?”
围观的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有人看好邹鸿焘,也有人看好萧北,但绝大多数人,都抱着看萧北笑话的心理。
“姓萧的,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说?你不是说,如果我们风舞不答应你的条件,你就要宰了我们吗?”
“你不是说,风舞不跪下给你磕头道歉,你就要连风舞的人一起杀吗?你倒是杀一个我看看啊!”
周建平强忍着伤痛,冷笑着开口质问道。
如果风舞来的人只是几个无名小卒,或者只有陈管事一个人,周建平也不敢这么嚣张。
但是邹老的名气实在太大了,像他这个年纪的人,都听过邹老的名号,可见当年邹老在鼎盛时期的威名何等了得。
萧北就算再不凡,又怎么能跟西北六省的第一人相提并论?
“小辈,现在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按陈管事所说的做,老夫可以饶你不死,否则,今日老夫就拿你的人头祭刀!”
说着话,邹老从背后抽出一把巴掌宽的大刀来。
这把大刀,寒光四射,映得人眼睛都眨不开了。
“拿我祭刀?你也配!”
萧北缓缓的站起身来,向前迈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