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佩兰还是不服气的辩解道:“笑天他还是个孩子,能惹多大的事?再说,你身为一省武道裁事所的总执事,谁能把王家如何?谁又敢动我们许家?”
王震山闻言冷笑了几声道:“那你说三省巡阅使比你许家和我王家如何?”
“堂堂三省巡阅使都被收拾的服服贴贴,你觉得我这个一省的总执事在人家眼里还有份量吗?”
什么?
许佩兰的娘家,在龙京武道裁事所人脉极广,她也更清楚,三省巡阅使的权力之大,甚至可以轻易秒杀王家。
连这样的存在,都被人收拾了?
“你是说,笑天得罪的是这样一个大人物?”
许佩兰都吓得嘴唇微颤,浑身栗抖不止。
哼!
王震山用手指着王笑天的鼻子,咬牙切齿的道:“这个逆子可不只是得罪了人家那么简单,还跟风舞的人内外勾结,想把人家置于死地!”
“如果不是我一直对那位恭敬有加,我们王家早就和松山刘家一个下场了!”
听王震山这么一说,许佩兰也有些诧异的道:“松山刘家怎么了?”
“一百三十多口,尽数被杀,最后连一具全尸都没留下!”
虽然王震山并不在现场,但是高老早已经把当时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汇报给了王震山。
尤其是龙一化身为龙,吞噬刘家子弟肉身的那一幕,更是把王震山吓得汗毛倒坚,冷汗如雨。
王笑天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能活着回到昆山,都是一个意外之喜了。
想到这,王笑天连滚带爬的匍匐到王震山的脚下,哭着冲王震山道:“爸,我知道错了,我……我可以弥补,我愿意把我名下所有的产业都拱手送给萧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