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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成亲生子过。
所以对于此类事情,甚是陌生,感觉可以学点什么。
“好了,殿下带回来的东西,重中之重,不然也不会让两卫送回,我们还是找方将东西安置好吧。”
老者拍了拍少年肩膀,旋即开始安排两卫随他而去。
……
另一边。
小兕子看着眼前花园,双手叉腰,气呼呼都嘴道:“可恶!你骗人,这里哪有好玩的方,兕子以前都来过!”
“这……”
袁白鹤有些愣住了。
她离开楚王府太久,大概几年时间,记忆里最好玩的方就是这花园,有鱼池,时不时的在那里逗鱼,可好玩了。
“哼!仔细想想,二哥的楚王府兕子来,要是有什么好玩的方,兕子又怎么会不知道捏。”
“是兕子自己笨了呀,被你给骗了。”
小兕子捂着脑袋,又怀疑到自己身上,时不时的伸手敲打自己小脑袋,表示自己下次不犯。
“这,小兕子殿下,那边多了些东西,很是古怪,或许会很好玩。”
袁白鹤伸手指向一个方。
那是一棵大树,有绳结在大树上打结垂下,的确是寻常人家没有的景象。
然而小兕子仅看一眼,便匆匆收回。
“那是秋千,兕子玩了好久啦!”
“二哥在的时候,只要兕子一坐上去,二哥就会用力荡呀荡,荡的好大力,嘻嘻!兕子那时候都快飞起来啦,兕子也不怕,反正有二哥看着兕子。”
“可是……。”
提及楚王,小兕子满是高兴,但很快捶低小脑袋泄气道:“自从二哥走后,兕子再次坐秋千,那些宫人和二哥的护卫们,他们都不敢用太大力,说是怕兕子受伤,都不在好玩了。”
“呜呜呜,二哥,兕子又好想你!你从二哥那里回来,难道二哥就没有什么要带给兕子的吗?为什么他还不回来,兕子都快想死二哥了!!”
小兕子说着说着就委屈的哭了,是思念自家的二哥。
袁白鹤连忙拿出手帕,上前帮小兕子擦去眼泪,认真道:“小兕子殿下,不哭不哭,殿下他在办一件很大的事情,只要办完就会回来的。”
“还有,他的确有让我带话给您,他说……。他想你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瞎跑,如果瞎跑瞎闹,没他在可怎么办啊?”
“楚王殿下,他每都是对您的处境,忧心忡忡。”
小兕子闻言,哭的更大声了。
“呜呜呜,二哥,你太可恶了!兕子才不会这样!!”
她泪如泉涌。
袁白鹤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一个劲给小兕子擦眼泪。
也不知过了多久。
哭声渐停。
小兕子小脸上布满泪痕,外加疲倦。
今日又是长乐公主病重,又是传回楚王的消息,连番剧烈消息轰炸,哪怕是无比胡闹的小家伙,也会深感疲惫。
“小兕子殿下,您在做什么。”
袁白鹤看着蹲下身在上画东西的小兕子,无比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