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众人散去,雪容清洗了妆容,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第二日一大早,雪容肿着眼睛就被人叫起来了,是叫韵儿的女子,褪去了艳丽的妆容,是个清丽可人的女子。
她看着雪容似笑非笑道:“从今日起,我就是你的老师了。花妈妈对你的期望很高,我定会全力培养你,你一定要做好吃苦的打算。”
雪容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的话。
肃王府
何铭一大早安排着王府里的事情,忽然有人来报说雪容昨日一夜未归,何铭皱了皱眉头,道:“她的住处都找过了?”
那人点点头道:“不仅她的住处,其他常去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见到人。”
何铭站起身来,带了几个人又一同搜查了王府,后来又问了守门的张丰,说是雪容昨天早上出门,确实没见她回来。何铭知道这件事严重了,雪容虽喜欢出府玩耍,但肯定不敢违背规矩彻夜不归,定是在外面有了危险。
王爷今日未回府,现在府里只有秦妃,他急忙地去了凝翠轩。
秦妃刚刚用过早膳,就听到何铭来找她。诧异地挑了挑眉,这位何管事可很少踏进她的住处。
“有什么事?”秦妃坐在了正厅,道
“回娘娘,墨临轩有个叫谭雪容的丫头,昨夜出府一夜未归,奴才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此事还请娘娘定夺,派人把这丫头找回来。”
秦妃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漫不经心道:“这丫头性子跳脱,许是有事在亲友那住下了。你先带几个人去找找。”
何铭蹙了眉头,道:“除了静闲庄,我真不知道她还有何处可去。”
“那你先去静闲庄找她,若是找不到再来回禀。”秦妃漫不经心道
何铭面露难色,知道秦妃对这事完全不上心,他心里叹了口气,打算派一个人先去静闲庄探探消息,同时也派几个亲近之人出府寻找。
午时,去静闲庄的人回来说雪容并不在那,这在何铭意料之中,他焦急地脑袋涨,又去了凝翠轩。
“娘娘,静闲庄也找过了,谭雪容并不在那,奴才觉得她生了意外,还请娘娘多派人去找。”
秦妃挑了挑眉头,道:“你不是已经派人去找了吗?”
何铭暗叹一声,跪了下去,言辞恳切道:“奴才僭越了,还请娘娘恕罪。实在是拖得越久,这丫头就越危险。”
秦妃闻言,面无表情,心中冷哼,她现在虽然管着王府,可是墨林轩那群人是不受她管束的,听从于王爷,所以何铭才有胆子阳奉阴违。
何铭继续道:“这丫头毕竟在王爷身边伺候,若是王爷回来,现她不见了,相信也会追问下去的。还请娘娘多派人去寻找。”
“那我再派两个人陪你一起去找。”秦妃淡淡道
何铭低声道:“娘娘,京城太大了,只怕人手不够。”
“一个官奴,王府实在不适合大张旗鼓地去寻找。”秦妃佯装为难道,“你也知道衍朝律法,官奴就是罪人,死活不问,我们王府不适合出这个头。”
何铭连忙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多几个人。”
“好啦,就这样吧。你们这些人也够了,去那丫头常去的地方找找,也许有线索。”秦妃说着,揉了揉眉头,“我这该休息了,你下去吧。等找到她再来禀告。”
何铭见状,知道秦妃心意已定,无可奈何地退下。
秦妃望着他的背影,眼睛微眯,一个美貌的小丫头放在肃王跟前,总是个隐患,现在消失了挺好的。
下午何铭点了七个人,一起同他出去寻找雪容,这已经是他最大能力范围内能调动的人了,这丫头每次出门,神神秘秘的,何铭只能从过去他俩有限的聊天中,去了几个地方,可惜一无所获。
夜色已深,何铭被外面的寒风吹得面色红,喷嚏连连,回到王府的何铭径直躺在床上,累的脚趾头都不想动。
他心里暗骂雪容这丫头乱跑,一边也为她担心不已。
此时,被韵儿训练了一天的雪容,四肢酸麻不已,走起路来腿都是软的。韵儿今天教了她跳舞,雪容的身体有些僵硬,有些动作无法完成。韵儿直接上手掰弯了她的身体,差点没把她骨头拆了。
“姑娘,这里以后就是你的闺房了。”一名婆子带着雪容七拐八拐地走到一处房间前,道
雪容只看了一眼,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屋内虽然奢华精致,可这屋子的窗户都用木棍死死地封住了,像个囚牢一样。
婆子见她脸色不好,笑道:“姑娘,妈妈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雪容没有说话,抬脚进了屋子,屋子的装饰以粉红色为主,粉红的床帏,粉红的桌布,粉红的帘子,整个屋子充斥着暧昧与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