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现么,刚那个道玄落子,几乎不用思考,随手而落,结果你也看到了,说明什么?说明……,不对呀,武通,这就是你说的不用在意?只是沾了元通光的道玄!你这不是在挖坑让梅刚钻么?”李时的话,让还在沉思的梅刚抬起了头,向武通看去。
“这我哪能?是道玄自己说的,他说是徐殿主安排元通住的甲字房,他也就是沾了元通的光住进来的。我真不知道他下棋这么厉害,我也就听元通说了句道玄是练棋的,其他一概不知。”武通急忙表白,就差赌咒誓了。
“你说元通是学武的,是徐殿主的亲传弟子,那是否是因为武功才被徐殿主收为亲传的?这个道玄是谁的弟子,你听说了没?”
“这两个问题我都不知道,我也就是看见他们俩进了这甲字房,上去问了下他们怎么进来的,就讲了两句话,这两个人就告辞离开了,要不明天你们问。”
“你呀!”李时感叹了句。
“诶呀!”元通突然大喊了起来!
“怎么了?突然一惊一乍的?”李时白了一眼元通问道。
“我在想元通的武功。我之前准备和元通比武的,结果被那个道玄给岔开了,你说,我不会像梅刚一样,赢不了吧?”元通丝毫没有顾忌梅刚的感受,将自己“赢不了”的担心,脱口而出。
好在他的话,成功的引起了梅刚和李时的思考,两人也都没有在意武通的比喻,不仅思考起这种可能。
“还真有可能。”李时想了想说道:“徐殿主这个人,别的不说,光说其掌管的是真武殿,那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地方,里面的道士个个武功高强,道观遇到什么比武挑战,都是由真武殿代表道观出战,这负责真武殿的徐殿主,武功高强自是不必说了,而且听说要求极为严格,能被他看中的人是少之又少,这么多年来,也没听说他收过徒弟,更别说什么亲传弟子,这个元通一定不简单。”
“是的,没看见他进来后,就一脸的冷傲,武通,你和他比武,可要小心。”梅刚补充道。
“怎么,你们认为我赢不了么?”武通内心有点担忧,但嘴上却不服气的望向这两个室友问道。
“那也不是,我们只是提醒你注意,不要轻敌。”李时看出了武通的担忧,出言安慰道。
“论武功,你是我们道院的第一,不过练武,并不一定是要追求第一,偶尔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你看我不就输了么,关键在于我们的心,我这次下棋虽然输了,但是不会磨灭我心中的信念,改日再战便是。”
梅刚的话,犹如拂尘在武通心中扫过,抹去了上面的尘埃。胜顾好,败又何妨?我心中有的是对武道的热爱,不论输赢,我都喜欢武道,这才是我:武通!
放下了对胜负的患得患失之念,武通心中又重新燃起斗志,涌起了与萧庆一战的期盼。
且不说在讨论陈凡和萧庆的几人,赢了道院第一的陈凡,踏着轻松的步伐,和萧庆回到了住处。
交代了侯风几句明天去百花洲的安排,陈凡立马就开始抄写《太公兵法》,该书有六卷两万多字,陈凡打算一天一卷,六天把它抄完,之后得鼓动萧庆把《北方真武玄经》的下卷借出来看看,这剑法、道术能练的还是要练的,最起码捡易学的先学会,不然真的要与人争斗起来,什么招式都不会,那就是一个沙包,挨打的份。至于《掌上乾坤大腾挪》,得便的时候,抄写下,理解就行,至于修炼,那等以后再说。
陈凡觉得还是学剑可靠,要是用掌,掌力不够,那就是花拳绣腿,即使打在人身上,也就是起个给人挠痒的作用,没有力量为基础,学了也是枉然。陈凡觉得还是学剑,心里踏实。
虽然陈凡觉得需要干的事情还挺多,但并不后悔明天去百花洲的决定,除了和同窗联络感情外,主要是去看下大方赌庄,了解下怎么押法庆的庄,也算是涨下见识,另外小赌怡情,如果能赚点钱就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