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刻着荣昇财团的logo。
这是发放给财团员工的福利,人手一只。
顾胤冷冷地问,“这个水杯”
房东循着他视线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杯子,无不得意,“哦,这杯子是我儿子给我用的!”
秘书也看见了,“你儿子是荣昇财团的?”
房东尤其骄傲,毕竟,作为全球顶尖跨国财团,能够在荣昇财团谋职,是无上的荣耀!
云鹿见秘书要为她付房租,尴尬阻止,“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六千块,我会自己还的!”
房东眼见钱要到手了,却被云鹿阻止,气得上前推搡,“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欠我那么久的房租,你朋友好心替你给了,你还不领情!?”
“好,那我问你,这个房子,你租给别人一千,租给我两千,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房子是合租房,一共三个租户。
她的房间分明最小,房租却是最贵的。
别人房租一千,云鹿便要给两千,远超市场价。
当时,云鹿也实在没有办法了,不管她去任何房产中介,都没有适合她的房源。
总感觉,背后有人操控着,恨不得将她逼得无路可走。
没办法,实在没有房子能租了,云鹿只能硬着头皮租了。
房东一时语塞,有些心虚,“你你不要胡说!”
她怎么能坦白,在云鹿搬进来之前,一个女人找到她,许诺每个月给她五千块,但,必须给云鹿最贵的租约。
这种事何乐而不为?
“这房租的事,白纸黑字,我们签了合同的,你也承认的,现在拿这个说事干什么?!”
“那你儿子三番几次sao扰我怎么说!?”
顾胤眸光一凌。
一旁,秘书也大为震惊,“sao扰?”
云鹿咬了咬牙,顿觉屈辱。
房租一般是由房东上门来收的,偶尔,房东儿子也会来收。
房东儿子叫章新宇,二十五六岁,工作稳定,平时看起来西装笔挺,却没想到是个斯文败类。
为了生计,云鹿有时候会去打夜工,白天回来睡觉。
那天早晨,她刚回来,进了浴室洗澡,章新宇进了房子来收租,知道她在洗澡,就站在浴室门口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