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哎哟哟,这屋里怎么这么乱呢!这怎么跟遭了贼似的。”
张大蛤蟆一进门就惊呼不断。
“显得你眼神好了!退烧药拿来,你哪来回哪去。”
宋老太也不客气。
“哎呀,宋大姐你就是这样急性子!这病人都没见到怎么好乱开药。”
“行行行,你看你看。”
十里八乡的,谁还不知道谁,宋老太把张大蛤蟆让进了屋。
张大蛤蟆像模像样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给宋圆圆把起了脉。
只见他时而皱眉,时而舒展,一派高深莫测的样子。
配着他那张凹凸不平的脸,无端端多出一丝诡异来。
在宋老太终于耗尽耐心的时候,他放开了宋圆圆的手腕。
“宋大姐,您这孙女这是受了惊吓,又寒气入体,高烧不退啊。”
赵启达侧目,没想到这二刀流还有两把刷子。
“行了,行了,知道了,药拿来。”
宋老太懒得听他继续掰扯。
“宋大姐,你真是……
罢了罢了,看你赶时间我也就不写药方了,我这药箱里刚好有两副退烧药。”
张大蛤蟆弯腰打开脚边的药箱,拿出早就捆好的药。
宋老太懒得听他歪扯,一把夺过就出门往厨房去。
“哎呀,你们瞧瞧,这急性子,我都没说药要怎么煎呢!”
张大蛤蟆提着衣摆追出去,走到门口,又忽然停下来朝厨房喊。
“宋大姐,这药啊先用三碗水泡上一刻,再放炉子上,大火烧开,转小火,三碗水煎成一碗就可以了啊。”
“启达,帮我送客!”
宋老太直接喊赵启达送客。
张大蛤蟆也不尴尬,呵呵笑着收拾好药箱。
还不忘交待宋圆圆,“小娘子你这两天可要安心静养,不能再惊风受寒。”
“好。”
宋圆圆眉眼弯弯,嘴角也忍不住上翘,突然忍不住“噗”地笑出声来。
张大蛤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看看宋圆圆,又看看赵启达,不确认地道:“难道这高热把脑袋热坏了?”
赵启达也有些疑惑,但跟个二刀流他没什么好说的。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