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杜若鹄坚定的双眸,杜若鸿觉得妹妹误会了,他希望妹妹能够把自己的安危放在最要的位置,罢了罢了,既然妹妹这样想,自己就加倍努力保护她好了。
“快收拾收拾吧,我也要回去收拾点行囊了,好好干。”杜若鸿拍了拍妹妹的肩膀,然后走出了营帐。
看着杜若鸿走出营帐的身影,杜若鹄笑了笑便开始做出正准备。
因着他们此次接受的任务属于秘密任务,知道的人越少越少,所以他们出征并没有什么送行仪式,每个小分队清点人数整装完毕之后,便一起出去往贺安驿接粮,对外只说是出城练兵。
众人急行军三天两夜到了贺安驿,走进驿站,李、辛两位将军已经等在驿站里。前来接粮的各个小队军衔张参将最高,所以来贺兰毅这段路程,张参将是总负责人。
众人下马之后,张参将上前和李、辛两位将军打招呼:“老李、老辛,好久不见啊,你们两个老小子胖了不少。”
“张富贵,再胖能有你胖?”李牧见张富贵这一脸欠揍的表情,毫不留情的出言讽刺挖苦他,而辛髯则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你看看,你看看,出去一趟,本事见长。”张福贵挤眉弄眼的打趣李牧,还时不时的用肩膀顶一顶他。
李牧看着张富贵这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简直没眼看。连忙转了视线,不再理会他,从刚才他们一进门,李牧就注意到人群中的两个少年,两个少年一着玄甲白袍,一着玄甲黑衣,个顶个的英俊不凡。尤其是那白袍小将,眉眼里竟有些将军的感觉。
“这两位是?”
“参见二位将军,在下梅子杰,系林涛将军亲兵,此次奉命跟随张将军前来押粮。”白袍小将正是杜若鹄,见李牧看向自己,连忙躬身行礼。
“参见二位将军在下余年,是张将军亲兵。”余年也跟在杜若鹄后边向两人行礼。
“余年是今年武备所的武状元,被我老张先下手为强抢了来。”见李牧打量自己手下,张富贵连忙宣布归属权,听着张富贵那满嘴匪气的话,辛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张富贵早就习惯了自己这位老友的沉默古怪也不介意他不回应自己,继续介绍道:“这位梅小兄弟是梅军师的侄子,一手好枪法,连我这亲兵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哦?那回去以后可得好好切磋一下。”李牧一听便来了精神,他们几人并称为军营的四大好战分子,没少上比武台,而辛髯在听了张富贵的话之后,也是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起杜若鹄。
杜若鹄自始至终只是微笑沉默不开口,这份淡然的气度,倒是让两人刮目相看。
“好了,先办正经事吧。你们先原地休整一下,各小队负责人来我们这里记录领取粮草。”辛髯不想再看两个老友打嘴仗,在他们没有开口之前连忙把话截了过来。
众人连忙收敛了玩闹正经起来,几个小队的队长跟着辛髯去找押粮官清点领取粮草,剩下的人则原地休整。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第一支押粮队出。
等杜若鹄他们清点完粮草出,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们一共需要押送二十车粮草,众人沿着官道走,因为粮草太多,所以度也比来时慢了很多。
在官道上走了七天之后便出了大楚,走上了大楚和大月氏之间的一片无人问津的戈壁地带。
这天夜里行至祁山深处,距离北面的大营也就不到一天的路程了,只是白天刚下过一场大雨,道路变得泥泞不堪,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越是到这个时候众人越是不敢松懈,杜若鹄与余年手持武器,策马跟在粮车两侧,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突然,一支冷箭朝杜若鹄射来,她迅闪躲,同时高声呼喊:“警戒!”
紧接着就看见成片的箭矢朝着他们袭来,余年听到喊声,立刻拔出长剑,奋力抵挡飞驰过来的箭矢的攻击。
约莫过了有半刻钟的时间,箭矢的数量渐渐变少,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杜若鹄和余年意识到,敌人肯定是韬光养晦,隐藏在暗处等待他们的到来。
“不要恋战,快前进。”张富贵此刻也挥舞着手中的大斧阻挡飞来的箭矢,他了解这里的地形,这一块是祁山的最后一道关,前面就是开阔的平原地,那样就对他们有利。
听了张富贵的话,杜若鹄和余年,紧紧地贴在粮车的两侧,队伍不敢有丝毫大意地前进。
夜空中寒风凛冽,雨水混着寒气在他们的身上凝结。他们的面孔渐渐因为严寒而变得僵硬,但他们知道,现在只能忍耐。
时间似乎变得异常缓慢,他们听到的只有彼此呼吸的声音和猎猎作响的风声。他们沉默地前行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踩在湿漉漉的泥地上。
忽然,一个黑暗的身影窜出来,向杜若鹄扑来。她迅抬起长枪抵御,只见来人是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手上提着一把大刀向她砍来。那身后6续有些人影提着武器冲了出来,看那打扮是且末军队。
“保护粮草!”眼前敌军人数众多,装备精良,显然是有备而来。张富贵冲在前面砍杀敌人,杜若鹄和余年紧随其后,
战斗持续了漫长的时间,敌军的人数众多,他们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杜若鹄与余年不断地寻找机会,试图突破敌军的包围。
而敌人也渐渐现这支队伍里杜若鹄和余年的武力值最高,渐渐地对他们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看着一个接一个周围倒下的战友,杜若鹄内心十分难过,她自己也了狠,一杆长枪舞的密不透风,竟是硬生生的把包围圈破开了一个口子。
杜若鹄和余年对视一眼,那一瞬间余年竟然明白了杜若鹄的想法,也迅破开一个口子然后两人合力,将敌人阻隔出押粮的队伍。
“张将军,带着队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