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的車簾漏入縷縷的金輝,映在他白皙如璧玉無瑕的俊臉上,清逸雅致的輪廓美好得鐫刻入眼底,巫蘅心裡泛濫著一片盈盈的紅潮,她撐著木軒,將明艷施朱的紅唇在他的薄唇上輕鳶剪掠地一點。
謝泓睜開眼,日光底下她的雙頰紅潤似雪間梅,幽然的一縷芬芳,她的眼波有些醉,「謝謝你。雖然我知道這三個字太輕太輕,可我還是想說。」
謝你走入我的生命之中,免我一顆心顛沛流離。
這一刻,我連那曾經苛待我的蒼天,都感激得無以言喻。
作者有話要說: 電腦好像又出故障了,囧……
☆、溫存
「你也自知,這三個字太輕,拿別的來換吧。」
謝泓這個人敲竹槓是出了名的,情到濃處時,巫蘅卻連他的這些小短處都無一處不喜歡,臉頰緋紅地笑道:「好啊。」
馬車在安靜的鬧市里停下了。
一城繁花成錦,謝泓畢竟是個麻煩,他出現在何處都是一陣一陣的騷動,這裡魚龍混雜,沒出閣的小姑太多,他只要微微露個臉,鬧市只會更水泄不通。
謝泓傾身要推開車門,坐在身後的巫蘅自然不讓,探出手將他拽回來,骨骼秀長的謝泓被她促起不妨拉倒在懷,他挑眉道:「阿蘅?」
沒想到巫蘅竟把謝泓抱在懷裡,被他這麼婉轉低沉的語調一喚,臉色羞臊得再也不見白,她只想撒手,又不知道他要下車作甚,忙不迭斂了斂唇角,佯裝正色,道:「你要做什麼?」
謝泓撐開手行雲流水地起身,「方才看到那邊有賣湯餅的,你定是餓了。」
說起來是有些餓,但是,「你這麼下車去,只怕寸步難行,讓車夫將車趕到僻靜處,喚人去買便夠了。」
「唔,難不成你打算藏我一輩子?」謝泓的眼睛泛出雪花微亮的光澤。
巫蘅捧住他的臉,大膽道:「那我要賺很多很多的錢,才能金屋藏嬌了。」
謝泓嗤笑出聲,她倒是越發恃寵而驕,連「金屋藏嬌」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了,當他是誰,深宮怨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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