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这真tm太臭了。
关键这贾张氏真能熬啊。
什么叫报应的?此时就是了。
如果是其他的老人遭受到如此的对待,那么大家伙肯定会群情激愤。
毕竟这个年代可是和21世纪不同,大家伙的血普遍都是热的。
可贾张氏,可以说是得罪了全院的人,可以说是让全院的人都恨她入骨,恨不得她去死。
不知道这老东西当初坑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今天这般下场。
秦淮茹气喘吁吁的,足足收拾了一个钟头,才把屋里弄干净。
又在外面烧了热水,试了试,水温差不多,就拿起抹布给哼哼唧唧,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不臭的要死的贾张氏擦洗了起来。
门是半开着的,但没有一个人过来看,秦淮茹也不在意。
贾张氏眼中的眼泪是越来越多,偶尔的受不住疼的张张嘴还会有脏水灌进嘴里。
可这老东西如今已经不会恶心了,习惯了,这一般的擦洗身上其实更疼。
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喊叫不出来,有时候想是那死丫头给下了什么药了,有时候又觉得不能。
毕竟之前就这样了,就好像是遭到了什么邪门的东西。
至于说秦怀茹为什么看着不恶心,从小到大看的恶心的东西,脏东西多了,习惯了。
家里这个臭丫头也挺狠的,或者说臭丫头小爱干净,伺候不了这老太太吧?
这不能自理的,在床上拉床上尿的老太太,哪里是一个小姑娘能照顾得了的呢?
反正是自己的女儿,秦淮茹拼命的给女儿开脱着。
贾张氏身上溃烂了好多地方,有的地方都长蛆了。这场面又恶心又残忍,又让人心惊肉跳。
见过大世面的秦淮茹按照农村的土办法,找来大粒儿咸盐,用擀面杖给压碎了之后。
往那种地方抹着,至于能不能管用,那就不管了。
反正钱是没有,只能用这种土土办法,女儿赚的那俩钱你要撒谎,能不能够还是一回事儿呢?
我这样了,小当也进去了,我总不能逼着小槐花也做出卖身体的事儿吧。
明明我的槐花最聪明最善良,可现如今连大学都考不上,最差的学校都没考上。
还不是被这死老太婆害的吗?不然秦京茹这臭丫头都这岁数了还能上学呢。
想想心里就挺不得劲儿的,还有就是这个院里人人都可以踹一脚的那张小红父女。
竟然因为张小红考上了清华,而一人得到鸡犬升天了。
如果这样的话,那还不如就直接嫁给了那张大狗呢。
嫁给了张大狗,那那丫头不就随我拿捏了吗?并且张大狗虽然赚的不多,但是也有钱不是吗?
以我的能耐要给张大狗房产啥的,拐到手里不是很容易吗?
可现在人就跑了,并且现在我这个样子,加上坏了名声,估计再想勾搭他就不容易了。
世界上最痛的痛就是明明我痛的,都能立刻跳起来,都能问候眼前人的祖宗十八代都能把眼前这个人活活打死。
然而事实上我不能喊,不能叫,不能打人,甚至都不能怎么动,这才是世界上最悲哀的。
咸盐一到伤口上,就像是受到了上万次的凌迟,而假装是就被一次一次的凌迟着。
现在的天气也不算太暖和,可自己上身被粗鲁的穿上了布丁,萝卜丁的还算干净,没有使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