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說:「我,我就是有點熱。」
柔軟的掌心貼在他額頭,秋虞停頓了兩秒,似乎在感受他的溫度。
「不熱呢。」
然後又握住他的手:「好像還有點冷。」
「你是不是感冒了呀?」秋虞關心地看著他。
黎清屁股不由自主地往旁邊挪了一點:「沒有。」
秋虞擔心地看著他,目光下落,落在他褲子某處。
「你拉鏈沒拉好,我幫你吧。」
黎清:!
等等!
他話還沒說出口,就只看見一個黑色的腦袋垂在自己胸前。
秋虞皮膚偏冷白,垂頭微彎腰時露出的脖頸線條流暢優美,束成馬尾的頭髮垂下,真是賞心悅目。
但他做事就算不上賞心悅目,甚至可以說是勞而無功了。
忙活了好一會,秋虞抬起頭看他,唇瓣濕。潤嫣。紅,聲音帶點埋怨:「你拉鏈好難拉哦。」
黎清沒骨氣地咽了咽唾沫。
秋虞手也長得漂亮,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剛好。
黎清牽過秋虞的手,不知道他怎麼養的,就跟完全沒做過活一樣,摸上去也很舒服,常常讓黎清愛不釋手。
黎清的手指腹和虎口處都有著繭,是長期的訓練和幹活留下的痕跡。
而此刻秋虞那雙手就落在黎清黑色的褲子上,黑與白的極致對比,黎清心沒忍住撲通撲通跳了幾下。
秋虞卻仿佛沒想太多,還極為認真地幫他拉拉鏈,明明以往做事乾淨又利落,但做這事卻好像怎麼都做不好。
黎清想讓他別弄了,但對上秋虞純潔的目光又說不出話,好像他的任何亂想都是對秋虞的侮辱。
……
黎清迅用腳一蹬地,一轉身,飛快地把最後一點拉鏈拉上。
分明很好拉啊!
「黎清,你臉好紅。」秋虞又湊到他身邊,盯著黎清緋紅的臉說。
黎清說:「不用管它。」
秋虞又低頭:「為什麼你的還……」
他努力地想著形容詞,最後說:「像頂小帳篷。」
黎清對秋虞的詞彙量瑞思拜了。
咬著牙說:「不用管它。」
「可你看起來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