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问她怎么了,宋然只是啜泣着说:“想你了。你都快三个月没回来了。”
我失笑,“不过是三个月,就这么想我?”
我笑完,又想到宋然这段时间都是一个人在盛京,不仅要面对张天凤的刻薄,还要去医院探望父亲,忽然又有些心疼她。
她不过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就经历了这么多事,有着这么大的压力。
而我这个做姐姐的却躲在一个小渔村逃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