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我过几天要是想走,可能会有些麻烦。
江淮音调有些懒懒的沙哑,淡淡地道:“不是跟踪,只是为了保护你。”
究竟是保护还是监视,他自己心里清楚,我懒得和他争辩,只说:“盛常川今天喝醉了,我不过是过去帮个忙。
“你既然知道我见了他,应该也知道后来白依依也过来了。”
“嗯。”他在我下颌上轻轻咬了一下,语调带着粘稠的暧昧,“如果今天白依依不在,当时我就该去捉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