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夏正国在担忧什么。
他应该是怕我和江淮没断干净,等夏知念和江淮的婚事定下来之后,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我笑了笑,说:“爸,我和江淮已经是过去式了,没事的。”
夏正国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问:“今晚你要回家吃饭吗?”
我尽量装得大度,道:“去,我妹妹的终身大事即将定下,我这个做姐姐的,理应到场。”
他点头,又同我说了几句,便让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