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依旧站在那里,仿若一尊清冷的石像。
我静静站在窗后,看了他许久。
最后低低地吸了一口气,拿了伞下楼。
出了公寓,雨水和着风一起往身上拍,一把伞根本就遮不住雨。
我走到江淮身边时,腰部以下已经沾了不少雨水。
我冷冷地看着江淮,“你疯了吗?车在旁边不会进去?”
江淮凝眸看着我,神色很淡,“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