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江淮给我的,我不想要。
听我这么说,他没有回应,而是不疾不徐地又剥了一只,再次放到我碗里。
我莫名有些烦躁,又想把东西夹出去,江淮就开了口:“阿宁,别任性。”
我抬眼,对上他强势漠然的眉眼,权衡利弊,终究是没再和他唱反调,把那只虾吃进了嘴里。
见我听话,他神色稍稍缓和了些,继续剥虾,像是闲聊一般问我:“宋然情况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