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叫了他一声便没说话了,江淮有些奇怪地问:“想说什么?”
我随口道:“没什么。”
江淮没有深究,就这么抱着我睡了。
第二天醒来,房间里昏暗一片。
厚重的窗帘被拉得严实,遮挡了所有光线,让人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我从被子里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阵,才找到手机。
拿过来看了一眼,看到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之后,我惊得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