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做一些这些方面的思想工作毕竟在与这么多死亡相遇后,她现基本上比起先离去的人,还是被留下的人更为痛苦。
医生是最了解这些的人,就算另一个家入硝子成为了议员,那些对于死亡的理解也不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逝。
但是作为家入硝子友人的北贪魑子却似乎是第一次在思考这件事,就仿佛另一个世界的家入硝子完全没有在她面前提到过那些有关寿命的事情。
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状态呢这个世界中的家入硝子想到了结论
“你一定是那个世界的我非常重要的朋友。”
只有重要到了一种地步,另一个世界的她才根本不敢对着北贪魑子挑明这些事情。
那个世界的自己不愿看到北贪魑子难过,于是希望这位友人能更晚知晓这个真理。
但是时光与岁月是无情的,人经历的每一天都是离死亡更接近的一天。
原来我也有像这样逃避的时候啊,真想知道另一个世界到底生了什么。
北贪魑子听到身旁的家入硝子不知为何笑出了声。
北贪魑子眨眨眼。
家入硝子看着身旁的北贪魑子,替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说出了她所想要讲但始终难以说出口的话语。
“不管你能不能接受,死亡总会来临。就算是实力极其强大的咒术师,不是死于咒灵,到了一定年纪后也会死亡杰会死亡,悟会死亡。”
“而我也会死亡。时光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类。”
这时她看到身旁的黑女子微微握紧了手。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家入硝子在与咒灵的战斗方面没有什么话语权,但在与“死亡”相关的话题上,她觉得自己还是能说上几句的。
“所以,我觉得既然意识到了这件事,那么就去慢慢接受它,”此时这位伤者的情绪已经稳定,家入硝子没有吵醒他,只是从不远处的柜子里拿出了毯子,帮他盖上。
接着,她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和两个干净的酒杯。高专的校医晃了晃手中的酒,做出了邀请的姿态,“要来喝一点吗”
“好,”北贪魑子回答道,她扬起嘴角,接过了酒杯。
从校医室出来便是走廊,一轮明月高悬于夜幕之中,几颗星点缀在其中,偶尔飘来两三云朵。
家入硝子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她打开瓶盖,给自己满上,再给北贪魑子倒了一半,“喝不完不要勉强,想喝等喝完再加。”
“我看起来像是不太会喝酒的人吗”
“很像,”家入硝子上下打量了北贪魑子一番,接着点点头。
北贪魑子难得被哽了一次。
“那就用事实说话吧,”北贪魑子举起酒杯,与家入硝子的酒杯轻碰,出了清脆的声响。她抿了几口,接着又道,“喝完后硝子就赶紧去睡觉吧。”
家入硝子明白她注意到了自己的黑眼圈,“已经习惯了。”
然后获得了北贪魑子极其不赞同的目光。
“突然觉得有个亲密的女性朋友也不错,”家入硝子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又满上了一杯。
“我也这样觉得,”北贪魑子又抿了几口酒。虽然在这个世界的五条悟面前她对很多信息遮遮掩掩,但她认为没有必要对这个世界的家入硝子也这样做两者对她的态度与看法截然不同。
于是北贪魑子开口说道,“我曾经死过一次。”
家入硝子握住酒杯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