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梧左瞧瞧,右瞧瞧,對這對那都稀罕得很。
軍營里有不少男人,難得見如此標緻又好動的,很多人默默注視她的一舉一動,女軍見她倒是也竊竊私語,只不過是滿眼好奇,畢竟她今早從謝將軍的帳篷的出來。
謝煙景看不下去了,同時瞥了一眼盯著江青梧的眾人,眾人感受到目光立馬各忙各的。
「江……小梧,過來。」
謝煙景喊得別彆扭扭,差點脫口而出江青梧,忘了昨晚說的話。
聽見謝煙景喊自己,江青梧屁顛屁顛跑過去。
「在呢,怎麼了?」
「跟我來。」
謝煙景帶著江青梧去了主營帳。
謝煙景領著江青梧走進去,隨後謝煙景坐在主位上,示意江青梧坐旁邊的椅子。
謝煙景倒了酒喝著,悠哉悠哉的吩咐下去。
「讓墨潯過來帶個人。」
侍衛領命。
謝煙景好酒,且酒量較好,這點江青梧是知道的。
古代釀造技術不佳,不輕易醉人,除非喝得很多,之前偶爾宮宴時江青梧也會喝點。
但江青梧的酒量真的差,簡稱一杯不認人,兩杯不識路,三杯睡桌底。
沒一會,帳門外就傳來一個女聲。
「啟稟將軍,墨醫士到了。」
「進。」
謝煙景懶懶開口。
帳門被撩起,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子走進來朝謝煙景拱手作揖。
男子年齡不大,長得清秀,就算一襲麻衣與草鞋,也沒有把他的溫潤遮擋。
看樣子應該是剛摘完草藥回來,身上還帶有露水與泥土。
「墨潯,這是來的醫士小梧,很多時候營地女兵多有受傷,有她會很多,她剛來,你帶她一下。」
「是。」
墨潯抬頭看了看江青梧,朝江青梧微微一笑,也朝江青梧拱手作揖。
謝煙景交代了一下,就離開了,留下江青梧與墨潯面面相覷。
看出江青梧的緊張,墨潯輕聲道:「不必緊張,你跟著我,沒人會欺負你。叫我阿墨或者阿潯都可以。」
「醫士是行軍打仗的重要配置,亂世醫士少,在軍營里,常常有人受傷,會更忙一些。」
「你會哪些,可否跟我仔細說說,咳咳咳,我這有早上剛摘的草藥,咳,過來認認。」
本以為會是個高傲無理的少年郎,結果是個儒雅溫潤的醫士。
江青梧見人那麼好相處,悄悄鬆了口氣。
但是無論是叫阿墨還是叫阿潯,江青梧都覺得太過親昵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