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保险柜里仍然是上下分了两格,上面小格里放着两个笔记本,一个信封,一把用塑料袋装着的匕,还有一些金银饰。
保险柜下面的大格子里堆满了钞票,几乎都是五十和一百面值的,一叠一叠,不知道具体有多少。
菜头看见钞票很是兴奋,我却有点麻木了。
我盯着那个匕口袋,轻轻地取了出来。仔细地辨认了一下,匕的确就是东子的。
我转动着手里的匕口袋,心里叹道:唉,东子就是用这把匕杀死了得一道人!
菜头喜笑颜开,开始把保险柜里花花绿绿的钞票,一叠一叠拿出来清理着,数的不亦乐乎。
我把匕放在一边,伸手把小格内的信封和两个本子拿了出来。
我瞅了瞅信封,这是一封写给谭老幺的信,信封上用钢笔写着“谭家梁收”。
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东西,但是写的内容一定很多,因为信封还有点厚。我对别人写的信没有兴趣,捏了捏信封,随手把信封放在了地上。
菜头已经把钞票整理完了,他高兴地说道:肆哥!二十三万哎!谭老幺可真有钱!
说完,菜头把所有的钞票抱了起来,全部放在了书桌上,然后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我瞅了一眼菜头,看到他手上正在忙碌的事,吃惊地问道:这样能行吗?
菜头点点头,说道:这些东西铺子里多得是,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你到时候就说这东西是我给你的。
我没有说话,看着菜头忙活着,又帮不上忙,就顺手拿过那两个笔记本翻看了起来。
两个笔记本上全是打的欠条,按的手印。欠条从几百到上千,还有几张上万的,满满的两个本子。
我没有细算,但是两个本子加起来,谭老幺借出去的钱,最少也得十好几万。
我吐了吐舌头,想起了陪赖樱花打牌时,那个长得像烟鬼一样姓陈的男人。他借钱的时候就是直接在这样的本子上打的欠条。
说不定这本子上就有他的欠条,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随意地翻看了一阵,居然现了里面还有两张赖樱花的欠条,一张五千,一张三千。
她为什么会借谭老幺的钱?!难道她也会缺钱吗?我正在呆,就听见菜头说道:好了!
我回过神来,就见菜头从身上拿出来一个小塑料包,从里面取出一小块毛茸茸的东西。
他把东西放在了保险柜上面的小格最里面的角落里,保险柜里顿时散出一股异香。
我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菜头头也没回,答道:麝香!
麝香?!放这个干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菜头说道:以防万一!肆哥,这个东西如果你不用了,可不可以还给我?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的!
菜头看着似乎有些肉疼。
我点了点头,有些好奇,心道:以防万一?!是防什么呢?
菜头放好麝香,对着我说道:肆哥,来搭个手!把这个东西搬过来点。
我们两个人使尽全身的力气,才把保险柜朝外挪了一点。
菜头手上拿着一块砂纸,还有几个小东西对着保险柜敲敲打打,砂砂磨磨,又开始忙了起来。
我站起身看着桌子上的钱堆和金银饰,又看了看那把匕,心道:这些东西还是交给东子处理吧!
我起身打开房门,问大姐要了一个大点的布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