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回到家后,仍愤愤不平,口中不住嘀咕。
贾东旭工作多年,积蓄寥寥,家中钱财多半还是老贾在世时积攒下的。
贾东旭对家庭的贡献,
仅限于那次工伤后厂里给的抚恤金。
而这次招惹上李怀山,
一次性损失了一百三十块大洋,
这笔钱若是用来买肉,能吃多久啊,贾张氏心疼得不行。
秦淮茹的脸色同样难看至极,
她瞪向棒梗,沉声喝道:
“棒梗,给我跪下!”
“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
“你为何翻窗户进李怀山屋里?你知道这是犯罪行为吗?”
说着,秦淮茹欲拿起扫帚教训棒梗,
棒梗见状,连忙求助奶奶。
贾张氏挡在棒梗身前,厉声道:
“秦淮茹你想做什么?”
“棒梗已经这样了,你还对他这般苛刻,你真当他不是你儿子,就不心疼了不成?”
“哎呀,我可怜的小孙子啊。”
“没了爹,又遭妈如此对待,将来可怎么过活啊!”
秦淮茹气得脸色铁青,
手指指向贾张氏,愤慨道:
“妈,你还有没有道理可讲了。”
“你看棒梗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翻窗入室,公安都说了这是犯罪,你就这么袒护他,早晚有一天他会蹲大牢!”
李怀山他们三人,
一辆自行车载俩人,
冉秋叶骑自行车,李怀山骑三轮车,周青仪坐在后面。
早上李怀山从轧钢厂借来三轮车,晚上需归还,
明日厂里还要用。
抵达轧钢厂门口,
冉秋叶和周青仪在外等候,李怀山则进去还车。
然而,李怀山出来时手中提着一条鱼,足有两尺长、七八斤重。
冉秋叶惊讶地看着,
李怀山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