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紧张她的伤:“慢点。”
楚叶什么都顾不上,已是一头热。
互相攀紧着身子,辗转在被褥里,掀起失控似的滚烫。
楚叶摸着白凝光洁的腰背,这样相拥,让她想到她们当初在石洞里不着寸缕拥抱时的情形。
好像从那时起,她们就注定分不开了。
她忆起和白凝相识后的种种:
“我能抱着你吗?”
“我们同为女子,羞什么?”
“衣衫褪了,我帮你擦药。”
“叶儿,我教你弹琴好不好?”
……
楚叶思绪被白凝的亲吻打断,她迎上白凝的唇,她边吻边嘀咕:“你这样才做不了尼姑。”
白凝从下巴吻到她嘴角,看着她眼眸,哑然问:“我怎样?”
“你比狐狸还狡猾。”楚叶细声回答,才意识到,表面温文尔雅的白二小姐其实一直在一步一步地诱着自己。
诱自己,对她情难自禁。
白凝倏尔笑,轻轻反问:“可你也对狐狸动心思了,不是吗?”
楚叶无法反驳,她急躁咬了咬白凝的下唇,下一刻,便让白凝说不上话。
白凝轻颤,猝不及防哼了声。
太久没有,这夜她们都轻而易举的,酣畅淋漓了一次又一次。
白凝本就耗了大半的气力,楚叶偏偏还不依不饶,眼下只能身姿柔软地任由楚叶抱着。
她迷离望着楚叶涩红的双颊,羞涩中又带着最真挚的热忱,好喜欢。
楚叶见白凝情迷,于是咬唇贴紧白凝腰腹,也越发放肆。或许是青柳曾教过她,让心上人舒服,她便会对自己念念不忘——每每这时,她便分外尽心尽力。
“姐姐,舒服吗?”楚叶亦忘乎所以了,厚着脸皮问。
白凝一热,掐着楚叶的后颈已语不成调:“慢点。”
帐外的烛火快燃到底,她们才停下,楚叶从后背圈着白凝,都已浑身薄汗,筋疲力竭了。
白凝翻过身,面对面同她抱上。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楚叶懒洋洋地说:“等回到西州,我们也盖一间像竹庄这样的院子,多种些花草,冬天看雪,春天就可以赏花。”
白凝没有力气多说话了,笑着,软声应:“嗯。”
“我们骑马去看日出,西州的日出日落可漂亮了,一年四季是不一样的好看。”
白凝:“好~”
“有了院子,我们再养只兔子,雪原上的兔子机灵可爱,有灰色的也有白色的,我们养一只胖溜溜的。”楚叶兴致勃勃,说个不停。
白凝捏捏她脸颊,“都依你。”
楚叶还想说什么,见她乏累,安静下来。
白凝却望着她,慵懒追问:“还有呢?”
“还有……”楚叶知道白凝在等自己说什么了,她笑容甜涩,“我们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