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狸鬆手,看向自己被揉得發紅的屁股,想了想又重捂上。
人類好像比較在意這個。
6慎言的眼神有一瞬幽深。
「因為我抹不大開,」江狸捂著屁股誠懇說,「比較艱難。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明明是看說明書來的。」
「……」6慎言沉沉吐出一口氣,像是對他有些無語,「我問問李善。」
「好。」
6慎言最終關上了房門,站在床尾撥通了李善的電話,眼睛掃視過藥膏塗抹的地方,片刻後嗯了幾聲。
「知道了,」6慎言回答電話那頭的人,「會請你吃飯的。」
「問出來了嗎?」江狸問道。
「應該是你太緊張,手掌出汗了的緣故,」6慎言放下手機,好像十分平靜地說,「藥膏發熱是正常的現象,他叫你不用緊張害怕。」
「喔。」
6慎言抽了張紙巾,遞給江狸。「擦手。」
江狸笨拙地擦了擦手。
過了會兒他又抬頭求助般地看向6慎言,那紙巾分離了,有些粘在手心上,剝不下來。雖然他們妖怪對裸露身子之類的事是不會太在意的,或者說應該不太會在意,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些慌。
該死,做這種動作被人看見,誰不慌。
6慎言想說什麼但沒說,看了會兒,還是拿起他手來,用指腹一點點把紙巾搓掉了。指腹有些熱熱的,和藥膏一樣熱。
「還有其他要幫忙的嗎?」
「要不你幫我抹吧,」江狸耳朵動了動,「我手酸。」
「……」
「那我自己抹。」
「躺下。」6慎言淡淡道。
江狸快地掀開被子,一腦袋蒙進枕頭裡,趴著一動不動了。
過了會兒他發現沒動靜,偏過頭來瞟了一眼,不知道6慎言在看著他想什麼,想得好像有些出神,在看見他看過來後,6慎言才脫下外套。
床墊忽然顫了顫,是人坐了上來。
江狸看著6慎言慢條斯理地用手心先抹開藥膏,摩擦的聲音沙沙的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叫江狸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安心,緊接著屁股一熱,手掌壓了下來。
藥膏被很順利地抹開了,江狸甚至能感覺到那力度異常的合適,舒服到他尾巴忍不住支棱起來,又被6慎言用手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