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快点拿上来!”
“仪娘,你准备的也给人孩子送过去,她脸皮薄些,咱们多关照,啊。”
文夫人气得几欲呕血。
……这是还得亲自送到她手里让她收下才行的意思?!
不是婚夜都不行周公之礼么,不是定婚期也另有缘由么,见面就掐架的冤家对头,也能有这样的默契?
两个打配合的黑心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自小就没分开过,才能这般心有灵犀一唱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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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青木贺缺确实还沉浸在刚刚的配合里面,兴致勃勃在案几处转了几圈,但他很快现那边没人接他的话。
他想到刚才自己扶着的一掌骨,仗着自己个子高,几步走过来,撑着屏风就要和姜弥说话。
“姜昭昭,刚才我就想问了,你身体现在……”
声音戛然而止。
日光如瀑。
滚金刺绣和白且薄的肩背在这样的晖光里面镀上同样的色泽。
……果然还是不能以常理揣测这些动作迅的犬类行踪。
霜雪一瞬消弭,姜弥面不改色披上外裳。
“没什么问题,就是心脉有点老毛病。”
长指镇定自若系好衣带。
“但是现在,贺缺,脑袋从我的屏风上移下去。”
屏风后的人影瞬间消失。
案几那边传来了两声响动,然后是贺缺强忍却仍然出了“嘶”声。
应该是撞着哪儿了。
姜弥:……
姜弥换好了衣物出来后,转了两圈才找到不见踪迹的贺缺。
她本来是有事找他,但那人耳根仍然红得快要滴血,眼睛根本不敢落在她身上。
贺缺以为姜弥是来兴师问罪的,手又往脸上遮了遮。
“……谁知道你要更衣啊!你都不和我说一声,我,我……”
“谁知道你突然要凑过来说话。”
姜弥好笑,“既然是都没有睡书房或是外间的打算,那就这么大的屋子,我换衣物不也就在屏风后?没说你登徒子。”
“可……哎呀我下回注意些!你也是,跟我说一声啊……”
其实可以理解。
贺缺从小一个人生活,更不要贴身的侍女,亲近的小厮侍从不至于到替他更衣这一步,而姜弥身体的情况在那里,侍女医者几乎离不得身,而贺缺在她潜意识里总不是“外人”,于是也不怎么觉得尴尬。
但姜弥没想到这儿。
她心说果然尴尬羞耻这种事情,别人表现得特别强烈的时候自己就没有了。
贺缺这样支支吾吾的样子实在少见,人高马大的少年蜷在床榻一角,似乎遇到什么重大打……
贺缺这样支支吾吾的样子实在少见,人高马大的少年蜷在床榻一角,似乎遇到什么重大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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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