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是怎么现的。”
话题一绕,又是绕回了最初,隐隐的提醒了苏琦罗决定面对这事实的目的。苏琦罗敛眸,冷哼一声。
“你别以为,所有人都是傻的。其他人是,我肯定不是。”
“嗯,你确实很聪慧。”南宫玄十分识趣的顺着苏琦罗那炸了毛的毛摸下去。
“这不用你说。”苏琦罗冷笑,手上挣脱的力气大了几分。既然决定斩断着莫名其妙虚假的情丝,这会儿的心软,只会更加可笑而已。
感知到了苏琦罗的反抗,南宫玄却是死死抓着,更不愿放开。他知道,若是就这么放开了,他便再无可能走进她的心理。
“你还没回答我,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人现过箫云奚即是南宫玄,更别提还有那以假乱真的影奴。”
苏琦罗挑挑眉,十足不屑,“假的,便是假的。永远不可能成真。”手上的动作仍是继续着。
南宫玄强忍住腹中的疼痛,又更是强自使出了几分力气,因而精神不由得有些不济,就连说话的力气,都弱了几分。
“现在你知道了,想要如何?”
见南宫玄问到了关键处,苏琦罗忍住心中的钝痛,手上的动作却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你费尽心思,要的目的不就是迷惑政敌,还有借用国师护住你的皇位。若是此事被传了出来,怕是你马上便会被人从皇位之上拉下来吧。”
虽然说苏琦罗话说得很直,都不带修饰,但南宫玄却是不得不承认,她完全说的对。
“嗯,你说的没错。”至少现在,他羽翼未丰,根基不稳。若是真是被傅明昌知道了,只怕马上便会形成了一场政变。
傅明昌一直最为忌惮的便是“国师箫云奚”,这才是他为何只敢下慢性药而不是直接下烈性药毒死自己的缘故。
“我对于你们这些朝堂之争,还有那所谓的后宫之争,全然没有兴趣。包括你一直猜测的,我来这里的目的,还有那劳什子乔子晟,我统统都不感兴趣。我唯一求的,便是放我和香梨离开皇宫。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若是本皇不放呢?”南宫玄闻言,却是下意识的将剑眉紧蹙,略略苍白的容颜满是不乐意。
若是他愿意放苏琦罗走,他又何必这般费力气。
“那就只有对不住你了。”苏琦罗冷笑,她便知道南宫玄没有这么容易松开放她走,因而也早早做足了准备。
“呵。”南宫玄轻笑,试探道:“若是本皇将你灭口,你又能有什么办法?要知道,哪怕本皇身受重伤,但对付你的那点功力还是在的。”
“你觉着我有那么蠢吗?既然敢跟一个野心勃勃的帝皇讲条件,自是将所有的准备都做足了。你杀了我,更是一点都不妨碍我将消息传递出去。这几日,我早已写好了无数书信,将所有的内容皆数写在其中,分散到了各处。地点更是只有我知道,只要我一死,我敢肯定,明日便能将这个消息宣扬的六宫尽知。”
南宫玄眯了眯眸,沉吟了片刻,却是幽幽然的开口道:“你既然知道影奴的存在,便清楚。这后宫之中,我只碰过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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