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舟沒穿襪子,拖著拖鞋走下來,一邊走一邊撥自己的頭髮:「我中學時是馬尾,怎麼樣?我很喜歡,不過後來我聽說扎馬尾髮際線會後移,就不梳頭了。」
「好看。」蘇唱由衷地稱讚她。
於舟嘿嘿笑,坐到沙發上,也學著蘇唱的姿勢裝乖:「你也給我拍一張,回頭我找人p到一起,這樣就有合照了,嘿嘿。」
蘇唱靠坐到茶几邊給她拍照,將明眸皓齒的於舟收藏到鏡頭裡。
拍好後,於舟跑過來看,雙手環著蘇唱的脖子,臉蹭了蹭她的腮邊,輕聲道謝:「我好喜歡這個禮物啊蘇唱。」
「是嗎?」蘇唱扇動睫毛,偏頭看她。
「嗯,反正比那些包什麼的好多了。」於舟說完,好笑地看著蘇唱無奈的樣子,嘲笑完畢,她的嘴角稍稍收攏,慢吞吞地說:「你去把窗簾關上,我有回禮。」
「嗯?」蘇唱好奇,但也聽話地起身按遙控器。
加長的窗簾緩緩向彼此靠近,似關閉的幕布,坦坦蕩蕩的陽光被要求迴避,通常人們在這個時候會有預感。
蘇唱聽見身後有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聲,西裝外套被放到茶几上。
她回頭,於舟穿著略顯寬大的襯衫和校服裙,馬尾亂了一些,她的臉頰緋紅,像湃在紅酒里的白桃果,耳朵也很紅。
襯衫的扣子解開幾顆,她看蘇唱一眼,垂眸,從襯衫裡邊,將內衣解開,抽出來放到外套上。
然後她光腳走過來,趴到沙發上,看著蘇唱,啞聲說:「學姐。」
酥麻從兩個人的耳後直到心底。
於舟從沒這樣過,也不知道合不合適,但看蘇唱的眼神,她好像喜歡。
吻從背部降落,於舟緊張地閉上眼。
五點,她們洗了個澡,因為要趕去蘇唱定好的餐廳。
於舟困得要死,在車上就一直睡覺,到吃飯的地方仍是狂打哈欠,蘇唱好笑地看她困出眼淚了,遞紙給她擦乾,又把牛排切好,餵到她嘴邊。
於舟懵懵地閉著眼睛嚼。
「怎麼會困成這樣?「蘇唱蹙眉。
「姐,三次,你試試。「於舟覺得渾身的精力都被抽走了。
她眨眨眼,望天回憶:「當初是誰跟我說沒興來著?」
她信了她的邪。
再也不搞什麼p1ay了,這女的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