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我的疏忽。”陆重书叹了口气。
他昨天喝了太多的酒,随后失去了意识。
若是知道后来孟南溪经历了什么,定然会胆战心惊。
但陆重书也很纳闷。
他平日里的酒量不差,怎么一次怎么就早早失去了知觉?
“疏忽?”
晏景寒紧咬着自己的后槽牙。
但他不打算和陆重书争辩什么。
“孟南溪辞职,以后不会再去山居了。”
陆重书的眉头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