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林老二对左二爷刚刚建立起来的信心有点受打击。
“那,他说我什么红颜相扰,无法专心致志···”
“你他么后座口袋里塞的o。o1你自己都忘了吧?再说,你自己闻闻你车里的味儿,除了烟味,我都能最少闻到不少于三种香水味儿,你以为我二爷闻不到?”
“卧槽,我怎么没闻出来过···”,林深吓了一跳,“怪不得孟仙子不爱坐我的车···”
“别他么孟仙子,我都不爱坐。你找时间赶快把你车从里到外清洗清洗吧,把那些什么大号眼罩啊,三角布片啊,还有那个o。o1都清理掉了,不然哪个正经女孩子···”
“大成,你们哥俩儿聊啥呢?”
左二爷回来了,又端回来一盘不知道什么虾···
“聊您老刚刚给我算得准呢。”
“嗨,骗你玩儿呢。”
左二爷捏起一只大虾,拧到虾头,又随意的剥掉虾尾上的壳,沾了点料,一把送进了嘴里。
“嗯,这虾味道还行。”
左二爷吃的挺香,可刚才的话直接把林老二整不会了。
“骗···,骗我玩儿的?”
“傻小子,你不会觉得我看你几眼,今后几十年你身上生啥老道就都能看出来吧?”
左二爷又捏起一只虾,一点儿不觉得刚才说的话不好意思。
“算命看相这事儿,就是一个察言观色,投其所好。要么是你喜欢听什么,要么是你害怕听什么,反正照着你心尖子上戳就行了。”
“老道我行走江湖半辈子,要是连你喜欢听什么都看不出来,那不白混了。”
林深仿佛傻了一样看着左家成。
如果刚刚给他算命是第一遍羞辱他的话,那这会儿的直言相告就是第二遍羞辱了,林二公子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愣了半天,才忍不住喃喃的问了一句。
“那您现在怎么又想告诉我了呢?”
“我刚刚过去,想再拿点吃的,旁边有两个服务员在那儿嘀咕,说今天的螃蟹是从什么外国拉斯什么加进口来的,两只螃蟹就值一回票价了,于是我想着就是它了。”
“可我走过去的时候,旁边那个虾笼子里的虾一弹腾,溅了两滴水到我脸上,然后老道我就端了一盘子虾回来了···”
“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林深和左家成面面相觑,左二爷看样子是还想给他们讲讲人生哲理么?
想想下午在酒店房间里说过的,再想想左二爷刚刚说的,林深低头沉思片刻,才试探着说道。
“您老是想告诉我,人生本身就存在再很大的不确定性,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自己吃到嘴里的是螃蟹,是虾,还是别的什么么?
“···”
听了林深的话,左二爷忽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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