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随便胡扯:“花椒藤椒不分家,花椒再怎么说名字也带花,藤椒四舍五入也是花。”
楚究笑了下,若藤椒有思想,肯定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它会以花的身份出现在花瓶里。
楚究:“你喜欢什么花?”
郁南:“有钱花。”
“……”
眼看话题就要掉到地上,楚究反问他:“你难道不应该礼貌地问我喜欢什么花吗?”
郁南笑了下,“你喜欢君子兰。”
楚究难得诧异:“你怎么知道?”
“你办公室那几盆长得很好,忙得双脚不沾地的大老板却养得那么好,不是喜欢是什么”郁南揉着肚子说,“好了,我饿了,吃饭吧。”
楚究抬了抬眉,郁南刚才是在
()撒娇吧。
郁南走到桌边(),看到色香俱全的五菜一汤?()?[(),虽然用的是不锈钢碟子装着,但仍能看出一些高级感来,显得他刚才炒的那一盘木耳炒肉片过于地摊了,他确确实实被楚究的厨艺惊艳到了。
更惊艳的是,味道居然不错!
郁南一向重口,看不上那些清汤寡水,原来清淡并不代表没味道,原来保留食材原有的味道也很美味。
二话不说,在维持最基本的饮食礼仪和形象的前提下,郁南用比吃麻辣香锅还快的速度干掉两碗白米饭,还特么的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饱嗝。
楚究不动声色地收拾碗筷厨房,郁南过意不去:“放着让我来吧。”
他嘴上客气,但屁股一动不动,直到楚究收拾打扫完,郁南再客气一句:“都说放着我来了。”
楚究擦干净手,带好手表,整理衬衫袖口,又恢复到矜贵的模样,很难想象这样的人竟会弯腰洗手做羹汤。
郁南莫名想到了田螺姑娘。
楚究坐到了他的对面,“吃饱了?”
吃饱喝足的人毫不吝啬地夸奖:“嗯,吃饱了,真好吃。”
“那现在说个正事?”
郁南连忙打住,“等一会,消化一下再谈工作,饭饱不思工作而是思……”
郁南麻溜坐直:“老板你有什么正事?我洗耳恭听。”
郁南总算明白为什么中医养生提倡吃三分饱,吃太饱不仅伤脾胃,而且伤脑子。
楚究:“吃人的嘴软,你现在嘴软不软。”
郁南抿了抿唇,笑者说,“软得一塌糊涂。”
“那说吧,最近为什么刻意躲着我?”
郁南本想再打个饱嗝,闻言饱嗝都咽回去了,结果整个人似乎有一口气卡在喉咙里,特别难受。
楚究倒了一杯柠檬水递给他,郁南接过,喝了两口之后终于顺畅了些,不得不说,楚究这人是聪明,什么事都想得很远,想到几步之后的事情,如果他去下围棋,肯定是大师。
他这种走一步想后面二十步饿性格,今晚他献殷勤只是铺垫,目的就是为了问这句话。
可说这话题还不如谈工作呢。
郁南接机战术性沉默,试图无声转移话题,但楚究铁了心打破砂锅问到底,“现在又喝我的,嘴更软了是不是。”
郁南抿着唇放下水杯,快速瞟了楚究一眼又移开眼。
楚究像研究恐龙化石一样看着他,恨不得再拿个放大镜看。
郁南皱着眉摇了下头,“没有啊。”
楚究快速地蹙了蹙眉,“不是说嘴软了?”
郁南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真没有。”